普通人家裡不跟玩似得嘛。
想當初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滿是警衛的豪宅溜進去也沒有絲毫難度。
到了中午的時候,厲振生便回來了,將買來的東西遞給林羽。
林羽查看了一番,確認無誤後,將押勝錢往桃木牌上用力一按,押勝錢便硬生生的刻進了桃木牌里,隨後他遞給秦朗,說道:「秦大哥,幫我把這個桃木牌送去藏狄安家裡,找客廳西南方位一個隱蔽的地方藏好。」
「先生,您這是做什麼啊,費這么半天勁,就為了送東西給他啊?咱不問他要東西就不錯了!」厲振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哈哈,厲大哥,這你就不知道了,聽說過厭勝之術嗎?」林羽不由被他逗笑了。
「沒有。」
厲振生和秦朗齊齊搖了搖頭。
「其實照理說,我不該用這種手段報復他的,但是,是他先使用見不得人的卑劣手段在前的,我這麼教訓他也不為過。」林羽冷哼了一聲,接著道,「厭勝之術最初是古代的一種巫術,後來演變成了民間一種避邪祈吉的習俗,就是利用鎮物的擺放達到驅邪避災的作用,精通此道的人,可以用鎮物改變他人的運勢,你們可以理解為詛咒,輕則使人病痛不斷,重則讓人家破人亡。」
「先生這是要他家破人亡?!」厲振生一聽頓時來了精神,興奮道。
「這招高啊!隱蔽,高效,難以追查!」秦朗也是連連稱讚。
「……」林羽。
這倆當兵的戾氣太重了,動不動就要打要殺的。
「我跟他的仇還沒深到那種地步,只是通過這塊桃木牌壓制他的運勢,如果他不起貪慾,不去賭博,對他不會有任何影響,但他非要去賭的話,那必然會十賭十輸。」林羽耐心的跟他們解釋道,內心嘆息不已,厲振生和秦朗什麼時候也能像他似得這麼文明。
整人也可以整的很文明嘛,為什麼非要打打殺殺的。
中午一過,秦朗便拿著林羽給他的桃木牌便摸進了藏狄安的家裡。
此時藏狄安和他老婆都在單位,所以秦朗不緊不慢的將木牌黏在西南角的沙發底下,這才閃身離去。
「藏院,晚上摸兩把去?」
晚上下班的時候,荀副院長特地跑到院長辦公室,一臉討好的沖藏狄安笑道。
「摸啊,當然得摸啊,我這兩天手氣正旺著呢。」
藏狄安一聽頓時來了興致,隨後收拾東西跟荀副院往外走去。
走到醫院大門口的時候,前面突然竄過來一個身著黑色背心的男子,肌肉挺鼓鼓的,十分健碩,正是秦朗。
「我們先生說了,您今晚上運勢不佳,不想輸個底朝天,就打道回家。」
秦朗看到藏狄安後,笑眯眯的沖藏狄安提醒了一句,隨後不等他回話轉身就走了。
「這人誰啊?神經病吧?」
藏狄安和荀副院互相看了一眼,納悶不已,不知道秦朗是怎麼知道他們晚上要去賭博的。
「不用管他,瘋子吧可能是。」荀副院示意藏狄安別理他。
兩人找地方簡單吃了點東西,便去了他們經常去的茶樓。
「哎呦,藏院、荀院來了啊,馬爺他們也是剛到,等你們呢。」服務員笑著招呼了他們一聲,示意他們樓上請。
藏狄安和荀副院上到了樓上的一處雅間,裡面早就坐了兩個留著平頭的男子,看起來三十四十歲,都穿著緊身黑短袖,其中一個年歲大些,戴著金鍊子的男子就是馬爺,客氣的跟藏狄安和荀副院打了個招呼,隨後開始洗麻將。
這家茶樓局子裡有些關係,所以不怕查,他們在這裡玩的也安心,來時帶的都是現金。
今天晚上藏狄安的手氣格外臭,總共玩了九把,九把全輸,其中還有五把點炮,帶來的兩萬開錢輸了個精光。
「草他媽的,什麼手氣!」
藏狄安往外走的時候惱怒不已,氣的破口大罵。
以他的水平不應該啊,迄今為止,他在賭桌上還沒輸的這麼狼狽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勝多輸少。
「偶爾手氣不好也正常,藏院,明天來咱再撈回來。」荀副院陪著笑說道。
第二天下班藏狄安跟荀副院又一起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