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頭身上一砸,厲聲道,「而且這種藥膏配方極其珍貴,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偷盜軍需物資了,而是涉嫌竊取軍事機密,我就算當場擊斃你,都不為過」
他話音一落,岑鈞二話沒說,迅速掏出腰間的手槍,「啪」的上膛,立馬用槍口對準了紅鼻頭。
「啊」
紅鼻頭嚇得驚呼一聲,身子一顫,臉色蠟白,「噗通」一聲摔跪到了地上,不停的磕頭,帶著哭腔道「長官,我我錯了我錯了求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求您了嗚嗚」
旁邊幾個拉橫幅的見勢不妙,扔下橫幅就要跑,同時地上躺著的那個腿傷男也「噌」的躍了起來,顧不上腿上的疼痛,轉身就要往人群外面跑。
「砰」
岑鈞抬手朝天就是一槍,怒吼道「誰敢跑,我立馬擊斃他」
那幾個嚇得腳下一軟,噗通一聲栽到了地上,接著二話沒說,連滾帶爬的跑了回來,跪在紅鼻頭跟前也一個勁兒的磕頭,哭著喊著求饒命。
萬維運此時也是面色慘變,腳下一踉蹌,差點摔到地上,幸虧一把扶住了旁邊的木門。
軍軍隊特供壓根不對外銷售
他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心頭震撼不已,感覺跟做夢似得,滿臉的不可置信。
圍觀的群眾也頓時一片譁然,議論紛紛。
「不對外銷售那他們怎麼買到的」
「這他媽還用問嗎故意訛人家何先生的唄」
「是啊,這小子剛才還口口聲聲說是從藥店買的呢,怪不得連小票也拿不出來呢,感情是來騙人的」
「太他媽不要臉了,虧老子剛才還替他喊冤,操你媽的,浪費老子感情」
「真該死害我們冤枉了何醫生,老子砸死你」
一幫人頓時醒悟了過來,紛紛替林羽鳴不平,隨後有人拿起石頭和手裡的雜物朝紅鼻頭等人砸了過去。
紅鼻頭等人渾身瑟瑟發抖,低著頭躲都不敢躲,任由石頭和雜物砸到自己身上。
「軍隊特供你蒙誰呢,你說是軍隊特供就是軍隊特供啊」濃眉男這時候突然皺著眉頭走了過來,掃了盧紹靖一眼,「再說,你一個退休的老頭子,沒事跟著瞎摻和什麼」
「就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啊你們是哪個部隊的有證據嗎再說,就算是軍需特供,也得軍需處來管吧告訴你,我父親可是給軍需處處長看過病的」萬維運也趕緊附和著濃眉男的話反駁道,意思是讓這倆人別想蒙他。
他現在嚴重懷疑這兩個人是林羽的朋友,故意幫著林羽解圍的。
再說,就算真是軍隊特供,也沒這倆人說的這麼誇張吧,還什麼軍事機密,嚇唬誰呢。
而且就憑自己父親認識軍需處長這一點,他就可以有恃無恐。
不過可惜,他父親認識盧紹靖,他卻不認識盧紹靖。
岑鈞面色一寒,沉聲道「你面前的這位就是」
盧紹靖擺擺手打斷了他,瞥眼望著萬維運說道「奧,千植堂,你是萬士齡的兒子」
「不錯」萬維運一聽盧紹靖聽過自己父親,不由挺胸昂起了頭,神情更加的傲然。
「聽你的意思,你好像挺維護這幾個人的,怎麼,這件事與你也有關係」盧紹靖氣勢威嚴的掃了他一眼。
萬維運心裡咯噔一下,急忙說道「笑話,這件事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是個過路的,我之所以站出來,不過是看不慣你們欺負人而已」
「是嗎他們偷取軍需物資,還成了我們欺負人了」
盧紹靖冷笑一聲,沖岑鈞說道「給他看看你的證件」
「是」岑鈞點頭一應,立馬掏出證件亮給了萬維運,看到岑鈞證件上「軍需處」幾個大字,萬維運頓時面色一變,一時間啞口無言。
「怎麼樣,現在我們有資格審問他們了吧」盧紹靖瞥了萬維運一眼,隨後沉臉沖紅鼻頭等人冷聲問道「說,你們的藥膏是從哪裡偷來的如果說真話,我還可以視情節嚴重酌情開恩,但你們要是敢撒一句謊,你們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紅鼻頭一聽立馬抬頭指著萬維運說道「長官,是他是他把藥膏給我們,讓我們過來污衊回生堂的」
「對,是他,是他指使的我們,這腿上的口子就是來之前他給我割的,還給我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