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忘了,深深的想想,好像南陽侯要給他說親,什麼帶幾十萬嫁妝。
薛恆有些興奮,太子想阻止他再娶那是不可能的,他就是要錢要美~人兒。
正在想著美事兒,南陽侯府的人就登門了,薛恆以為南陽侯是來給他說親的,興沖沖的往客廳跑:「讓南陽侯進客廳!」
很快南陽侯府的管事就進了客廳。
薛恆興沖沖的問:「南陽侯呢?快請進來!」
南陽侯府總管恭敬地對薛恆笑道:「國公爺,我來是奉我們侯爺的命令來接貴府小姐進門的。」
「什麼!?什麼接小姐進門的?進誰的門?你給我說清楚。」
總管還是笑眯眯的:「國公爺難道你還能忘十萬兩雪花銀?」
「什麼十萬兩雪花銀?」薛恆懵,他要是有十萬兩雪花銀,他不得飛起來!
「國公爺,您要十萬兩雪花銀賣了你們府最美貌的小姐給我們侯爺做妾!」南陽侯府總管的得意說道,他也恨興國公府害死了他家的少爺,少爺是個傻子是最幸運的,將來什麼都要指望他這個最大的總管,少爺是傻子不能理事,侯爺的助力都是自己的,侯爺一個人哪有那樣縝密的心思。
整個侯府就跟自己的差不多。
還好世子一死,夫人沒有精力監視他了要是等夫人一精明,自己還得被監視。
趕緊給侯爺買一個美貌的小妾,迷住侯爺的心,讓侯爺玩物喪志,把整個侯府都交給他,讓他隨便索取。
得趕快把小美~人兒抬回家去。
讓侯爺早早地享受,才有自己的財發。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還有幾個女兒,那有貌美的?我怎麼不知道我賣女兒的事,你們侯爺怎麼能這樣說?」薛恆想不起來自己得了十萬兩白銀,哪時候的事?那銀票呢?得了哪裡?
他怎麼也是想不起來。
是不是南陽侯瘋了,胡說八道,想兒子想瘋了吧,來找他的晦氣?
「黑紙白字寫著呢!國公爺你親自畫押。」總管得意的說道:「國公爺說的讓我們侯爺隨便挑。」
「沒有影兒的事,我是沒有一點兒記憶,你們侯爺是不是恨著我們才賴上我的?」薛恆沒有得到銀票,也不記得什麼,他才不會承認呢。
「國公爺,你原來是這樣的人,覺得你是個挺好的人,從來沒有這樣小氣,您怎麼能變這樣了,怎麼還學了耍賴?」管家譏諷起來,他恨不得快把美人抬走,好讓侯爺不顧理事。
薛恆在睡女人上頭不要臉,他是覺得他是男子漢大丈夫,就是女人越多越露臉,他天生就是來睡女人的,他是國公爺,是朝堂的重臣,女人是裝門面的。
可是他在別的方面確是很要面子的,從來不欠別人的賬。
吃喝~嫖~賭抽是自己的錢不丟人,要是欠一~屁~股債再吃喝~嫖~賭抽就會被人嚼舌根,自己有錢干誰能管得著?
南陽侯就是抓住薛恆這個軟肋,用十萬兩白銀收拾他。
先用給她找女人幾十萬兩陪嫁忽悠他,好讓他興奮纏頭快點醉,就讓他寫了這個字據。
薛恆沒有真醉就寫下了這個字據,還得是南陽侯在他的酒里加了點兒料。
不是毒藥,毒死薛恆南陽侯也是不敢的,可是讓他賣女兒他還是不怕被薛恆揭穿的。
怎麼說他也是黃貴妃的親哥哥,他就是睡了皇帝欽賜的太子妃又能把他怎麼樣?還能殺了他不成?就宣布准太子妃夭亡就算完事了,太子他心不甘能把他這個娘舅怎麼樣?
讓他難受一輩子自己才高興呢,如果痛快的想死,更稱他的心愿。
他怕誰?只是睡了興國公的一個庶女而已,難道自己一個國舅爺,堂堂的侯爺還不配嗎?
總管回來稟報:「侯爺,興國公根本不承認,耍賴呢!」
耍賴怕他什麼,他三年沒有俸祿,賣女兒誰能不信?那樣一個渣男,更有人信,自己是賴定他了。
「走!」就不信自己一個侯爺當今太子的國舅爺,就怕他了?
怕他什麼,也是一個庶女要做太子妃?
讓她做不成,害死我的兒子,就得讓他的女兒給我生兒子補償!
南陽侯帶了大隊的侍衛打道興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