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你有什麼權利占有?」單蓯蓉從驚愕中回神,迫不及待的反駁藺簫。
藺簫嘿嘿嘿!冷笑:「傅連城是謀財害命的兇手!他的報酬只能是被n斃,我不管是誰的種,財產是我母親的我才有繼承權。
你一個謀財害命的兇手,你的結局也是被n斃的下場,你大言不慚還想繼承傅連城的財產嗎?你懂不懂法律?先學學法吧,別讓你的跟頭栽得更大。」
「你拿不出證據!說我們害人得有證據!什麼你母親的財產?證據呢?!傅連城也來了精神,兇狠的對上藺簫。
藺簫掏出一個很小的錄音筆,晃了晃:「看看你們說的話全在這裡,殺人搶奪財產都在這裡裝著,你們是逃不了法律的懲罰的!你們享受了十年,你們要拿命來償!」
藺簫繼續晃著那支筆得意的說道:「你們早就已經交代了,圖財害命證據確鑿!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沒有藏身之處的,就等束手就縛吧!」
單蓯蓉喝道:「你私闖別人的臥室,窺測別人的,這是犯罪的行徑,我可以告你私闖民宅,是法不容情的!」
「我重申一遍,這是我母親的宅子,你們才是私闖民宅,你想嚇唬傻子?你做夢也是沒有收穫的。」藺簫直接往外趕人,對上單蓯蓉就是幾腳。
單蓯蓉尖叫:「連城!我們殺了她,一條人命也是償命,多殺幾個才是撈的!」
傅連城被她提醒,衝上來對藺簫就下手,他們三個也不是藺簫的對手,藺簫這是在激怒他們,讓他們亂說暴露他們的殺心,在搜集證據。
傅連城來制藺簫,單蓯蓉就去呼叫她的兒女:「快快快,傅萌瘋了,恐怕我們制不住她,我們一起上!」
傅長喜跑得最快,拎了一把菜刀,衝上來就砍藺簫,被藺簫一腳踹出三尺,菜刀一下子飛起來,一下子砍到傅東的臉上,傅東嚎叫一聲,單蓯蓉衝到傅東跟前,看了血淋淋的臉,兇狠的叫喚:「殺了她!殺了她,別讓她出了這個屋,不能讓她報警!殺了她!磨成粉,衝進下水道里!一點兒痕跡也不留!」
藺簫一腳踹走傅連城,一把抓住單蓯蓉:「我讓你這個殺人犯再敢嚎叫,我會把你送進公安局!」
「送你姥姥的屁!你媽死了十年,我們怎麼沒有進公安局!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你是不能逃過今天的死期!去找你那個下賤的媽吧,你們都是該死的!想逃你也逃不了!」
單蓯蓉現在是啥也不顧,就是給傅連城幾個鼓氣,激勵他們不能怯陣,一兩個人不是這小賤人的對手,就四個上,就不能讓她逃竄出去,務必得讓她消聲滅跡,才能掩蓋殺死她媽的事情不能暴露,很後悔,叨咕那些事幹什麼?
被這沒有好心腸的賤人偷聽到,後悔死了,看來自己的計劃是被打亂了
沒想到這個小賤人這樣壞,敢來n!今天就是豁出命去也要滅口,自己一家不能擔任何的兇險。
單蓯蓉把傅東弄到一邊,找了一把很長的尖刀,就往藺簫的身邊沖:「殺了她!殺了她!」單蓯蓉使勁的吼,她也不怕有人聽到,這個別墅是單獨的存在,沒有緊鄰,單蓯蓉氣瘋了,就不管不顧了,她還是認為殺了傅萌母女是應該的,只要是傅連城的就是她的,不管是誰的,只要到了傅連城手裡就是她的!
她硬氣得很,拿著沒有一點心虛,她就是天下應該享受別人勞動成果的富貴命,管她什麼公安局,自己要咬死了不承認,公安局能把她怎麼樣?
她想的理直氣壯,可能殺人犯都是這樣想的,不承認就沒有證據,就可以抵賴到底。
幾個傢伙一個個被扔出院外,藺簫占據了他們的房間,拿出牆壁上的監控錄像。
傅連城一家四口在敲大門,藺簫把他們趕出去,讓他們震撼得不行,這明明是他們的家,十來年這個賤人也沒有進過這個家,自從那個賤人死後,傅萌就被送給她姥姥家。
傅萌幾歲,那個女人再生孩子,單蓯蓉就冒充接產的醫生被傅連城請到家,就把那個女人鼓搗死了。
那個女人生產疼暈了,單蓯蓉順利的下了手。
傅萌的母親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這麼多年沒有露餡兒,單蓯蓉天天的得意,霸占了傅萌母親的房間,她也不怕活見鬼?也不怕找她算賬?
單蓯蓉還真是給膽大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