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窩畜牲。
他能看不出來眼色,哪個是什麼東西他明白著呢,他死的那個媳婦就讓三哥沾染了,他也知道自己好不了,也是管不了。
這個媳婦這么小,他三哥又想禍害,他真想放這個小姑娘一馬,可是他的老娘作孽,不會放過這個小人兒。
還是個十來歲的孩子,人高馬大的哥哥們都想禍害,他就真是覺得缺德。
一家人沒有一個想修好積德的。
看看真是天不佑了,沒有人擋道,沒有人推,他們就會跌倒,神鬼撥弄,報應的來臨,他想多活幾天,就這樣缺德的人家,怎麼也會把他的壽命折騰沒。
他也活不長了。
鍾文悲傷的慢慢挪動身子往外走,看清了我他們追逐的這一幕,心裡的怒火,他沒有能力點燃,自己反正也是活不長了,自己何不快快死!省的再糟踐人家的姑娘。
他的父母是糊塗蟲,他的哥哥是強盜,他是個死人一的殭屍,他沒有能力阻止他們的行為。
他好容易挪到院子裡,喊了一聲:「不要胡鬧了!」可是聲音怎麼也不能洪亮,像一百天沒吃飯的,有氣無力,沙啞而且低微。
鍾古氏看著病鬼出來,心下大驚:「老五!你跑出來幹什麼?這裡沒你什麼事!你不好好養病想累吐血啊!」
鍾文心中絕望。
因為自己一個病鬼連累兩個姑娘跟著死,自己這輩子真是缺德的。
下輩子自己也不能得好。
指望悲憤欲絕,他的喊聲沒有能阻止哥哥們的齷齪行徑,他累得一口一口的喘氣。
他要死了,他死了吧!死了就不會再缺德了,放過那些姑娘吧,不要在坑人了!
他在心裡吶喊,可是沒有力氣喊出來。
一口一口的鮮血噴出來,連著十幾口,吐了一大灘。
鍾古氏嚇得臉色蒼白,兒子要死嗎?還沒有給他留後呢,他死了再留後,那算怎麼回事,豈不是貽笑大方,讓人笑掉大牙,鍾家的名聲豈不丟掉?
鍾旭看到老五吐了一地血,趕緊喝止幾個兒子:「都給我罷手,看看你們的弟弟!」
鍾古氏嚎哭起來:「我的兒,你被那個喪門星剋死了!沒有這個喪門星,你還不能死!」
當著村里人的面鍾旭也是覺得沒有臉面,四個大男人追逐一個小媳婦兒,不是什麼好看的事。
要不是鍾文死他還不覺得沒有臉面呢。
兒子的死讓他激靈靈一個冷顫。
是不是因為這個場面氣死了兒子。
鍾旭想的很對,真是那麼回事。那個病鬼真的是因為四個哥哥欺負小媳婦兒氣死的。
就是氣死的。
鍾古氏哭嚎了一頓,看熱鬧的真是目瞪口呆,這就死了,真是不禁死,小媳婦兒才十幾歲,就成了小寡~婦兒了。
「死人了!」小孩子們哄叫起來,大叫著往四外跑。
很快傳遍整個村子,呼啦啦的人都往這裡聚,村子裡的人全過來,有跟鍾家鍾家好的急速的來幫忙喪葬的事。
看熱鬧的也是一大幫,男女老幼,特別是婦人很多。
鍾古氏對著人群啐了幾口:「看什麼看!等你們兒子死再看吧!」
死人、娶媳婦、就是讓大伙兒看的熱鬧,從來都是如此過來的,趕上你們鍾家就不讓人看了?真是不講理。
鍾古氏啐別人,別人也是啐她,雙方互吐,誰也不示弱。
鍾古氏真是沒有正經的,兒子死了,還和別人較勁,真是個招生的狗,逮誰就叫就想咬。
看來她心目中的兒子還是沒有那麼重要,狼嚎了一陣,再也就不難過了,也不是真想。
這一家狼心狗肺的人,哪有什麼真情,什麼血緣,什麼親情,完全沒有。
藺簫趁人不注意,把鍾文吐的血收集起來,留著款待鍾家這些奇葩。
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
對鍾家可是要活學活用。
鍾文一死,小媳婦終於得救了,全都忙乎鍾文的喪事,顧不得整治小媳婦兒了。
鍾文被停在床排子上,今日晚了是不能發喪了。
這樣的人死也不會停靈七七四十九天,連七天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