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悅了。
瞬間藺簫就進了劉珍羽的體。
劉珍羽對上湯母的態度就冷了下來。
湯母還在詢問:「阿羽你哪來的這麼多錢?」
「伯母,我都說了,不是我的錢,我是給別人看灘子的,這一會兒伯母你都忘了?」
藺簫的眼神也是冷的。
「阿羽,我就奇怪,你一沒有讀過書,也沒有在哪裡幹過,重要的還是這么小,怎麼會有人用你?」湯母一定要問出一個水落石出。
不能叫這樣一個小丫頭敗了湯家的財產。
「伯母你讀過書吧,想你博古通今,豈不知秦甘羅十二做宰相,羅成十二打登州吧?我已經十四了快奔十五了,你怎麼知道我不識字呢?不許我天生的就是英才嗎?」
藺簫說罷,到掌柜的那裡拿了紙筆墨,來到湯母的雅間,把宣紙平鋪在圓桌上,執筆唰唰唰的就是一通劃拉,一大片狂草躍然紙上,龍飛鳳舞,蒼勁有力的草書就頃刻而成。
湯母目瞪口呆,就連湯輝宴也是呆若木雞,劉珍羽!她真的劉珍羽嗎?
一個從沒有進過學堂,挨打受罵,吃糠咽菜的受氣包,怎麼學來的文采?
「你怎麼會認字?你何時進過學堂,哪個女子能識字?你不是劉珍羽!」湯母有些驚悚的說道。
「識字的人就非得進學堂?您這樣見多識廣的人能不知道有天才嗎?
我不是我嗎,是誰?你看我像誰?」藺簫直逼近湯母冷聲問道。
湯母被她的氣勢鎮住了,這個小丫頭片子怎麼有這樣的威嚴,她一定不是她,她是誰呢,是不是狐狸~精附體來糾纏自己的兒子?
湯母有些哆嗦了,真正讓她害怕的兒子被狐狸精迷上會死的。
劉珍羽真是哭笑不得。
她把自己當鬼了吧?
她以為飯店的銀子是湯輝宴出的吧?真是多疑的人,怪不得藺簫說湯母疑心重,自己怕以後沒有好日子過?
劉珍羽覺得人一輩子好難,自己前世沒有能和湯輝宴在一起,想死想活的丟了性命,看來要和湯輝宴在一起,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不知前世張雲娘和湯母相處怎麼樣?張雲娘有沒有受到苛待呢?這件事怎麼也是不能知道底細了,想到婚姻的路上荊棘不能少,心裡就有點兒膽突了。
人生不易啊!這是劉珍羽的感慨,前世自己活得也不大,沒有到十八歲就死了,真是短命鬼。
如果這一世真的嫁給湯輝宴,再遇到惡婆婆可是怎麼好?
想想真是前途渺茫。
藺簫已經懶得搭理湯母,說了一聲:「我還有事,就不能陪伯母了。」
說完就走,沒有拖泥帶水。
藺簫立即出竅劉珍羽,劉珍羽一個人傻傻的坐在那裡發呆。
湯母和湯輝宴也走了,只想讓她們見上一面。沒有想到很不愉快,看劉珍羽的反應,她可不是一個傻姑娘,看眼色十分的厲害,自己母親的態度很明顯對劉珍羽各種懷疑。
劉珍羽明顯的態度冷下來,這讓湯輝宴有些失落有些尷尬,有些愧疚。
母親怎麼能對劉珍羽那樣不信任,劉珍羽也沒有幹什麼不對的事情,母親就多個懷疑,這讓人家情何以堪?
母親做的不對,前世母親就逼迫自己娶張雲娘,自己和張雲娘不對脾氣,和劉珍羽是互相喜歡。
劉珍羽鬱鬱寡歡早早的就死了,也是花兒一樣的年紀女孩子就香消玉殞了。
自己也是鬱鬱寡歡的半輩子,長年在外走不想回家,致使只有一個女兒,沒有兒子沒有繼承人,招了一個女婿,是個不務正業的,自己老了的時候,家業都被女婿敗去大半。
女兒不能制住女婿,女兒無能,任憑女婿敗霍,最後家業凋零,女納婿妾十八房,要煙~花女,也不正經人家的女兒,招致了見不得人的病,害了女兒,害了他自己,最後走上絕路,他們連個孩子都沒有。
這是什麼結果?是不是非常的殘酷?
就是殘酷,兩個人誰也沒有得好。
湯母到了家,就開始審問湯輝宴:「那個飯店是不是你的?你讓一個那樣沒有文采的小丫頭管理,你也不懼一夜給你賠光。」
「娘!你想什麼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