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面來給你們調停一下就沒事了。」
一聽她這麼說,雖然錢嬌嬌這就要離開,很有抽身事外的嫌疑,但是還是讓許國禎鬆了口氣。不管怎樣,要是能讓同為五大家族的錢家調停一下,應該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吧。再說以錢嬌嬌的身份,應該不至於言而無信吧……
許國禎連忙感激的對錢嬌嬌道謝:「那就謝謝錢小姐了,妳哪裡不舒服?我送妳去醫院吧?」
「不用不用,大概是胃痛的老毛病犯了,我把藥放在酒店裡了。」錢嬌嬌捂著胸口說著就往外走:「你先帶阿勝去醫院治療下手吧,我坐尤麗他們的車回去就行了。」
許國禎一想也是,他也著急兒子的手,便吩咐著張強和尤麗一定把錢嬌嬌送回到酒店去,然後也顧不得請的兩個客人會怎麼想了,匆匆通知一聲就先帶著他兒子去醫院了。
「啊!好痛好痛啊!」
醫院裡,正在做著手術的許勝鬼哭狼嚎著,他就是個紈絝惡少,可沒有什麼節操,一個大男人喊的比隔壁產房正在分娩的產婦還要悽厲。
「活該!誰他媽讓你不長眼睛!」許國禎又心疼又生氣的罵道:「事情就是你剛才說的那樣?沒有任何隱瞞和遺漏嗎?」
「是,是啊……哎喲……」許勝疼得叫喚著,剛剛在到醫院的路上,許國禎已經反覆的問了幾遍事情發生的前後過程,簡直比他兒子的斷手還上心。
「會有那種警告的話……」許國禎皺著眉頭說出了最關鍵的問題所在:「那個讓唐七爺當跟班的大人物,和錢嬌嬌是認識的!」
「可能是的吧,哎喲哎喲……」許勝眼淚嘩嘩的流著,這種正骨手術是無法打麻藥的,其實也並沒有疼到人無法忍受的地步,但心理恐懼還是讓他這個跟「剛強」沾不上一點邊兒的慫鬼哭的稀里嘩啦的。
!許國禎的臉色陰沉著,怒氣沖沖的想:錢嬌嬌肯定是跟那位……爺有舊恩怨,他們這些大人物自己不出面,卻拿我兒子當槍使!
雖然他現在已經怒極,卻仍不敢當面說出來。隔牆有耳,萬一這話傳過去這等大人物耳朵里,自己可就真的沒有挽回的機會了。
「怎麼辦啊爸?」許勝這時候是很六神無主的,相對於痛楚來說,他更怕自家就這麼垮了,他的紈絝日子還沒過夠呢。不管是唐家還是錢家,都是他們仰望而不可及的存在,想整垮他們許家真正是易如反掌。
「還能怎麼辦啊?」許國禎這時候顯露出了他果斷的一面,他畢竟是警察局局長,做決定還是很果斷的:「我這就去找那個唐絕……絕爺。」
大口大口的咀嚼著鮮嫩可口的羊腿肉,唐絕覺得真是好久沒吃這麼爽了。那人工合成肉雖然能吃飽,以及滿足身體營養所需,卻完全沒有品味美食的滿足感。
唐豐利那性子自然也是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主兒,這倆人的吃相更對比出唐柔的矜持來。
雖然唐絕有說了大家都不必客氣,唐柔卻是恪守著自己的本份。她並不自己吃,只是細心的把最嫩的部分挑出來蘸好了佐料放到唐絕的碗裡,同時還把其他配菜夾到唐絕面前的盤子裡,以精確的保證唐絕攝入的營養均衡。
這讓唐絕甩開了腮幫子吃都嫌慢,終於是看著碗裡盤子裡的菜、肉越來越多,完全趕不上人家唐柔的速度。
唐絕說過幾遍讓唐柔吃,唐柔都是笑著答應,卻是真正做到了「陽奉陽違」,依舊我行我素。唐絕也就不再多說,舒舒服服的享受著被這溫柔麗人伺候著的感覺。
正在這時,忽然門被敲響了,唐豐利本來正在大吃大嚼,聽到聲音馬上就停下了手。他身為唐家的老七,雖然本性魯直,但仍是不免為禮數所拘。
但是他一看唐絕,就似沒聽見有人敲門似的,依舊我行我素的吃著,唐豐利呆了下,不得不對唐絕表示拜服。,
除了呆呆傻傻的弱智,或者反應遲鈍的蠢才,一般人來說的話,被外界所打擾都會第一時間做出點反應吧?
唐絕很明顯不是呆傻,也並非遲鈍,而是一種存在於傳說中的「心若冰清天塌不驚」的至高境界啊!
或許主人的衛術已經超越了老爺子吧……唐豐利心裡震驚著,卻不敢失了禮數,在先徵求唐絕點頭之後,這才用濕巾先擦乾淨了嘴巴和手指,利利索索的過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