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棍長約兩米,粗十厘米,拿在那些木人手上,沒有一絲的違和感,就像是普通武僧拿著戒律棍一般,身上透露著一股兇悍勁。
「這要我怎麼打?」看到這些,吳慈仁瞬間知道這一關到底是幹什麼的了,忍不住吐槽道。
「闖入者,殺無赦!」
那些木人口中不斷地重複著這一句話,沒有間斷,他們掄起手中的棍子,不斷地向吳慈仁砸去,毫無章法可言,但是,這些木人組合起來的亂砸,直接封住了吳慈仁的所有退路,只能正面硬抗這些攻擊,沒有躲閃的可能,這一刻,吳慈仁的身法武技直接失效,不能發揮出任何作用。
吳慈仁不斷地使出自己學會的基礎劍術,雖然之前吳慈仁將基礎劍術已經全部學會,但是對於劍術的連貫性和隨意變招依舊有幾分生疏,當然,這些蓋聶並沒有交給他,招式領悟完全後,至於如何使用,如何變招那些只能夠由自己自行體悟,這些是誰都教不會的。
也多虧了吳慈仁身上穿著黃金鎖子甲,否則吳慈仁早就要被這些戒律棍砸趴下不可,如果說之前的那些細箭代表的是一種穿透之力的話,那麼此刻戒律棍,代表的就是一種厚重之力,傾盡了所有的力量,只為奮力一擊,將敵人碾壓。
雖然吳慈仁身著黃金鎖子甲,但是他用劍抵擋那些落下來的戒律棍時,感受到了一股無可匹敵的力量,直接將他的虎口震裂,溢出了一些血液,滴在了地上,瞬間消失不見。
木人手上的動作頻率越來越快,配合的越來越嚴密,冷不盯防就直接會挨上一棍子,吳慈仁已經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棍子了,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慢,幾乎不能抵擋住那些攻擊了。
突然,吳慈仁一頓,像是想到了什麼,猛的一拍頭,卻忘了自己身旁還有木人在虎視眈眈,直接挨上一了棍,頓時頭暈目眩,而那些木人不知是何原因,手頭上的動作又開始減慢,還有著撤退的趨勢。
「三昧真火!」
「劍氣縱橫!」
吳慈仁口中喝道,瞬間吳慈仁的身邊出現了一道道小劍,這些劍的外圍都被三昧真火包裹住,不斷地向四周衝撞著,打在了那些木人的身上,但是那些木人依舊沒有任何損傷,只是行動受阻,變得緩慢。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吳慈仁突然看見了木人胸口有一道微小的裂縫,裡面不斷地閃爍著光芒,但隨著木人的運動,那道光芒有減弱的趨勢。
「這難道是它的核心?」吳慈仁心念一動,直接使用虛影鉤鐮,將其中一個鉤了過來,同時用滅世神劍刺進他剛剛發現的那個縫隙中,使勁一搗,緊接著又激發出一道劍氣,直接打在了光芒上,一瞬間,光芒黯淡了下去,那個木人也失去了行動力,倒在地上。
少了一個木人後,那些木人的行動能力再次下降了一番,那些棍子也不在像之前配合的那般默契,這就讓吳慈仁有了足夠的機會來反擊,吳慈仁雖然不能將這些木人直接打爛,但是破壞它們的核心,吳慈仁還是有把握的。
但是吳慈仁還沒來得及高興,就放棄了剛剛的想法,在失去了一個木人後,吳慈仁已經能夠施展的開《天外飛仙》,直接向前方奔襲,沒有停留的趨勢。
原來正當吳慈仁要將另一個木人鉤來之際,他的身後突然湧現出一股獸潮,不斷地向他奔襲而來。
不得已,吳慈仁只得施展輕功武技,躲過一個又一個木人,不斷地向前奔襲。
逃出生天的吳慈仁,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只見那條大道已經隨著他的通關直接消失不見,再次回頭,眼前出現的則是另一種場景,剛剛追擊他的妖獸沒有消失,反而是換了一個環境,但是依舊在虎視眈眈的望著他,張著血盆大口,獠牙猙獰的彎曲著,上面還沾有不知道什麼生物的血肉殘渣。
吳慈仁打量了一番那些妖獸所出的環境,倒吸了一口涼氣,罵道:「這哪裡是闖關,分明就是一個個陷阱,直到將擅自闖入的不速之客玩死在這裡啊!」
這些妖獸此刻都處在一個角斗場內,角斗場成圓台狀,角斗場底部是一座浮空的石台,石台地下是萬丈深淵,這萬丈深淵地下同樣也充斥著大量的岩漿,有時還有一些岩漿捺不住性子,直接飛濺上來,落在那石台上。
岩漿不斷地翻滾著,就像岩漿里有什麼東西,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