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後,足夠多的資金和黃金運來,全部被凶匪們押著人質搬上了飛機。
這個時候,幾名凶匪將吳庸包圍起來,其中一人示意吳庸跟自己走,吳庸一愣,不由大吃一驚,面對槍口,還有周圍大量的人質,吳庸不敢亂動,否則就是殃及魚池,不得已,只好跟著上了飛機。吳庸知道自己也被挾持了,原因不明。
所有人質都釋放出去了,就連被迫搬運現金和黃金的人質也不例外,這個過程非常順利,雖然時間有點長,但沒有發生一點意外,當然,這一切吳庸已經開不見了,而是和教授們坐在一起,沉思起來,不明白先知為什麼挾持自己?
先知看著離開的人質,一點都不慌亂,就連先知後面的凶匪們都不急於登機,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旁邊警察和其他人都很奇怪,為什麼副總統不下令進攻,起碼錶面上看起來凶匪們已經沒有了任何依仗。
只有副總統很清楚,這幫混蛋挾持了十來個教授,這些教授都是生化和計算機領域的頂尖專家,這個消息絕對不能散播出去,否則會引起很大的麻煩。
道理很簡單,第一,先知絕對不會釋放這些人,哪怕是全部戰死,因為教授們是先知們撤退的最後依仗;第二,如果被其他國家得知先知綁架了這些專家,恐怕會引起全世界的恐慌,這份恐慌最後會轉化成怒火,發泄到山姆國身上,山姆國絕對承受不起來自全世界的怒火。
現在,先知將人秘密送上了飛機,為了國家利益,副總統寧願背負責罵、委屈和懦弱等罵名,哪怕是被罷免,也不敢下達進攻的命令,一旦命令下達,雙方就是魚死網破,教授們的事情就會曝光,山姆國不尊重知識分子的名聲就會傳出去,以後還有哪個知識分子願意來山姆國?恐怕連本國的知識分子都會移民。
這是一個很矛盾的問題,先知將這裡面的細節算的死死的,秘密將教授押送到飛機上,就是給副總統留下了一個台階,事情不暴露出來,人民只會罵副總統懦弱,事情一旦暴露,那就是全世界的恐慌,有損山姆國利益。
自古以來,山姆國就是個非常務實的國家,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哪怕是滅掉一個國家,反之則不然,既然暴露教授的事情有損國家利益,副總統打死都不敢說出來,說出來魚死網破,自己在劫難逃,不說出來最多下野。
兩害相權取其輕,副總統皺著眉,鐵青著臉看著前面,雙目赤紅,恨不得生撕了先知,先知見一切和自己預想的一樣,笑了,也不敢太過於刺激副總統的理智,免得做出過激的舉動,一揮手,帶著人全部上了飛機,飛機很快就起飛了。
目送飛機離開,所有人都不滿的看著副總統,空氣中瀰漫在濃郁的火藥味,要不是大庭廣眾,絕對有人敢對副總統打黑槍,副總統也知道自己的正途到頭了,但為了國家的長期利益,副總統不後悔。
知道事情真相的國安局長同情的看著副總統,什麼都沒說,拿起通話器,接過了現場指揮權,命令警察驅散人群,帶隊離開,一邊命令國安局的人過來,將副總統安全帶回去,免得被群情激奮的群眾打了。
被擋在外面的楊池、莊蝶等人遲遲不見吳庸和胖子過來,都忍不住了,楊池找到了國安局長,問道:「我國的男記者呢?」
「對不起,楊大使閣下,貴國那名男記者被凶匪帶到機艙裡面,就再也沒有出來,具體情況不明,是我們的失誤。」國安局長很不好意思的說道,在自己地盤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國安局長很清楚,自己的仕途和副總統一樣,也到頭了,不同的是晚幾天罷了。
「什麼?」楊池大吃一驚,旁邊莊蝶也是滿口震驚,但並沒有慌亂,而是沉思起來,胖子還沒有出現,吳庸上了飛機,隱隱中,莊蝶感覺這事沒完,搞不好還會鬧出更大的事件來。
楊池目送國安局長離開後,見莊蝶並沒有擔憂,不由好奇起來,說道:「他們兩個會不會是在一起?我想,他們應該不會有危險,你放心吧。」
莊蝶見左右沒人,便壓低聲音說道:「我知道,那些人沒有動機,犯不著,更何況咱們還幫過他們一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些人應該是還想繼續和我國合作,為了便於合作,所以把他帶走了,我希望國內不會落井下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