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去生活,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好嗎?」蔣半城將話題岔開,並不想吳庸知道這些煩心事,更不想吳庸參與進來,對手太強,惹不起啊。
「就是啊,不想這些煩心事了,咱們這兩天就走,兒子,你以前在哪個國家,咱們去那裡也行。」羅韻也不想吳庸參與這些事,趕緊打圓場。
只是,蔣半城和羅韻終歸還是不了解吳庸的性格,吳庸冷靜下來,看著蔣半城不做聲,看的蔣半城內心發毛,有些招架不住了,暗自奇怪,這孩子眼神怎麼這麼犀利?不由問道:「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你覺得離開能解決問題?」吳庸冷靜的反問道。
「呃?」蔣半城一愣,想到對手來頭,臉色一黯,無奈的暗自嘆息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愧疚,更多的是憤怒,作為一個男人,卻無法保證家人的安全,這是何等的恥辱?士可殺不可辱!說道:「孩子,你能看到問題本質,說明你經歷過我們無法想像的事情,心智堅定,思想成熟,你是家裡的一員,你來說說,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我需要掌握足夠的情況才能決定。」吳庸說道。
「呃?」蔣半城豁然反應過來,吳庸還不知道具體真相,訕訕的一笑,說道:「京城李家忽然對我動手,具體原因不明,意圖侵吞我的全部財產,被我拒絕過幾次,甚至拿出一半財產求情都不行,暗殺肯定也是他們指使的,海城書記是最新調任過來的,上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針對我,公司所有的業務幾乎都停下來了,銀行、客戶紛紛上門討債,欠公司款的人紛紛跑路,大致就是這樣。」
「李家?紅色家族那個?」吳庸驚疑的問道。
「你知道李家?」蔣半城驚訝的說道。
「看來,有人眼饞你的資產,意圖通過權力占有,自古民不與官斗,官字兩把口,怎麼說都是理,妥協是正確的,但李家意圖要您的性命,恐怕不是搶占家產這麼簡單,這裡面還有別的原因吧?」吳庸沉思片刻,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肯定有,只是我也不知道,安分守法一輩子,從來沒有得罪過任何人,應該不是仇恨,生意上也是與人為善,沒得罪過人,與李家也沒有任何交集,按說不應該下如此狠手,簡直不讓我活命啊。」蔣半城解釋道。
「不是生意場上的原因,也不是生活上的原因,那就只有一個,政治仇敵,可您也不是國家幹部啊?這裡面有些蹊蹺。」吳庸疑惑的說道。
「天哥,會不會是?」羅韻忽然插嘴說道,一邊用手指了指頭頂。
「不會吧?」蔣半城驚訝的說道。
「想到了什麼?」吳庸不知道父母打的什麼啞謎,不由問道。
「有件事你還不知道,現在你也大了,一併告訴你吧,你爸我原本是京城蔣家的人,因為和你媽結婚的緣故,被家族提出了門戶。」蔣半城解釋道。
「天哥,是我讓你為難了。」羅韻歉意的說道。
「別這樣說,這輩子能娶你是我的福分,倒是你,跟著我受苦了。」蔣半城在吳庸面前毫不掩飾自己的情意。
「京城蔣家?紅色家族之一?」吳庸驚訝的反問道。
「看來,你對京城的事情了解不少。」蔣半城疑惑的說道。
「我明白你的難處了,過去的就過去吧,既然京城蔣家不認我們,那就算了,人活一口氣,這事我管了,爸,你安心養傷吧。」吳庸對京城蔣家沒感覺,大包大攬的將事情接下來。
「你?你打算怎麼管?」蔣半城驚訝的說道。李家在普通人家裡絕對是龐然大物的存在,對付一個沒權沒勢的家庭,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般容易,蔣半城不知道才從國外回來的吳庸能有什麼辦法。
「我們的身份先保密,只限於我們三個,還有院長知道,思思姐也不能告訴,免得泄密,另外,我以董事助理的身份參與公司管理,這個身份比較合適,您覺得呢?這段時間您好好養傷,公司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反正您已經放棄了,與其白白便宜別人,還不如交給我折騰一把。」吳庸一臉自信的說道。
「行,就交給你處理,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他們敢暗殺我,就敢暗殺你,懂嗎?」蔣半城尋思著有理,自己受傷住院,沒一兩個月恢復不了,這麼長時間,公司早被吞併,還不如交給吳庸去折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