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我這人好賽車,尤其好地下賽車,不知道哪裡有?」吳庸說道。
「這事好辦,小飛就是管這事的,如果您不介意,我現在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給您敬酒賠禮。」黃福馬上說道。
「敬酒就算了,安排一下比賽就行。」吳庸說道。
「您稍等,」黃福說著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然後換了一副威嚴的口吻喝道:「小飛,最近什麼時候有地下賽車,安排一下,有貴客想玩玩。」
聽了一會兒,黃福掛了電話,客氣的說道:「吳爺,最近警察抓得緊,三天後,桐山,晚上十點,您看行嗎?如果可以的話,您直接去,我會交代那個混蛋的,如果他招呼不周,您不用給我面子,狠狠的抽他。」
「好,我記下了,到時候我去找他,讓他安排點大場面,普通的就算了,沒興趣,把我電話給他吧,讓他到時候聯繫我。」吳庸笑道。
「放心,我記下了。」黃福答應著。
這時,菜流水線一般上來,都是海鮮,什麼名貴上的什麼,看得出來,黃福兄弟倆很用心招呼,吳庸尋思著應該是自己暴露出江湖人身份,將他們倆鎮住了,為了更好的鎮住他們兄弟倆,將來少些麻煩,看到服務員在開酒瓶,示意服務員拿過來,運指如風,閃電般一彈,直接將瓶口下來五厘米左右的部位彈掉,齊嶄嶄的,仿佛刀割一般。
黃福兄弟二人看到這一幕,更加確信吳庸是個江湖人士,傳聞江湖人士都有一門絕活,或者武藝,或者手藝,或者雜藝,等等,不一而足,這一刻,黃福兄弟倆知道吳庸不僅是江湖人士,而且還是江湖上的真正武術高手。
茅台酒的瓶口不同其他,力氣大的人也能砸爛,或者掰斷,但要做到吳庸這般輕鬆自然,而且達到如刀割般齊整,黃福兄弟倆聞所未聞,更加恭敬了,黃玉更是接過酒瓶,示意服務員立場,一邊熱情的給吳庸滿上。
大家用的是二兩的那種杯子,所有人滿上後,黃福恭敬的說道:「手拿金壺把酒斟,大爺仁義早有聞,今朝請放寬宏量,多飲一杯喜氣洋。來,吳爺,感謝您的賞臉,我兄弟二人敬您。」
「手拿金杯圓又圓,仁兄得意在桃園,兄弟出來海城地,德福相會又團圓,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請。」吳庸也不含糊,一仰脖子灌了下去,黃福兄弟倆不算是真正的江湖人士,但會些簡單的江湖切口,吳庸簡單的應付了事。真正的江湖人士在一起喝酒,肯定滿嘴隱語,外人根本聽不懂。
幾杯酒下肚後,大家說話也隨意了些,但都保持理智,誰也沒有打聽對方的隱私,純粹聊著時下的新鮮事,國家頒發了什麼新政策,時下海城什麼最掙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商務人士在談生意。
識相不識相,全靠招子亮。黃家兄弟二人都是老江湖,一對招子肯定沒問題,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問的絕不打聽,免得壞了江湖規矩,至於吳庸,原本就不想和這些人走的太緊,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就罷手了。
酒足飯飽後,少了些拘束,黃福隱蔽的和黃玉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說道:「吳爺,您是這個,有個疑問不知當不當請教?」說著豎起了大拇指。
「說來聽聽。」吳庸知道對方終於說道正題了,便隨口問道。
「上次您擺下的茶陣,十年前也有人給我擺過,當時兄弟我魯莽,拿起一杯就喝,什麼都沒說就走了,事後才知道這個茶陣有名堂,差點把命都栽進去了,冒昧的問一句,該當如何應對?下次再遇到這樣的該如何應答?」黃福恭敬的說道,一臉熱情和期盼。
至此,吳庸終於明白這兄弟倆為什麼這麼怕自己的了,反倒來了興趣,反問道:「那個人是誰?在哪裡碰到的?」
「對不起,吳爺,這個我不能說,發過重誓的。出來混,要面不要命,請海涵恕過。」黃福歉意的說道。
「江湖有禮,朝廷有法,無罪無過。」吳庸想了想,見黃家兄弟一臉期盼表情,還是說道:「茶陣繁多,訪友、求援、鬥法,陣陣不同,破解不同,不得亂來,不懂裝懂,死無全屍,神仙難保,切忌切忌。」
「我們知道,所以才想向爺討教一二,免得死無全屍。」黃玉感嘆的說道。
「再遇此事,及時通知,等我處理,就當還了二位今晚這頓宴請,如無他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