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談性,讓吳庸走了。
走出警局,吳庸臉色閃過一絲狠厲,旋即斂去,按說區一級警局抓獲的犯人應該由區一級警察審理,市局這是明顯的搶功勞,這不符合規矩,除非需要協助調查其他案件,但也沒那麼快吧?怎麼的也得等區一級警局將自己的案子辦妥才行吧?市局這麼快插手,這裡面沒貓膩,反正吳庸不信,當然,就算明知道這事有可能和自己有關,吳庸也不會傻傻的去問,沒得引火燒身。
回公司的路上,吳庸在思索一個問題,如果那起假冒警察案是針對自己的,那說明什麼呢?對手想直接置自己於死的?看來,自己已經引起了對手的重視,是不是也改變應對方式?從幕後跳動台前來?
這個結論不好確定,吳庸尋思了一會兒,還是覺得再看看,回到公司後,直接來到蔣思思辦公室,見左右沒人後,小聲的問道:「你認識王局長的兒子?」
「誰啊,哪個王局長?」蔣思思驚疑的反問道。
「就是咱們這個城區的警察局長。」吳庸提醒道。
蔣思思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好像見過,沒什麼印象了。」
吳庸一聽,苦笑起來,這算什麼?如果認識,說不定那個王公子愛慕蔣思思,畢竟蔣思思的美貌遠近聞名,王公子沒有耐心追求,直接找人綁架,來個生米煮成熟飯也說不定,這種官二代什麼荒唐事都乾的出來,按照這個邏輯推理下去,豈不是這一切都是王公子所為,和幕後的那個京城來的公子哥沒關係?
反過來說,如果王公子和蔣思思只是一面之緣,但京城公子哥想得到蔣思思,把王公子擺在台前來,或者王公子為了討好京城公子哥,將蔣思思綁架也說不定,到底是什麼隱情呢?整件事顯得撲朔迷離起來。
「怎麼啦,發現什麼問題了?」蔣思思可不傻,知道吳庸不會無的放矢,無緣無故問這種稀奇古怪的問題,肯定有原因,上了心。
「還有個問題,那個每天送花給你的人是誰?」吳庸一臉認真的問道。
「你什麼意思?」蔣思思沒來由的一陣心慌,臉唰的一下紅了,眼光躲閃的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告訴我吧,這很重要。」吳庸提醒道。
蔣思思猛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微變,冷靜下來,恢復理智,低聲問道:「你是說那個送花的人有可能是針對咱們家的壞蛋,送花只是煙霧彈?還有那個王公子,他是不是也有份?」
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和想像力都非常恐怖,吳庸沒有解釋,靜靜的看著蔣思思,等待著答應,有些事吳庸不打算告訴蔣思思,一個人操心好過兩個人操心。
「姓李,市長的兒子,一個紈絝子弟而已。」蔣思思說道,臉上閃過一絲噁心,看來,對這個人很不感冒。
吳庸記下,聊了幾句就回到了自己辦公室,關上門,給自己泡了一壺茶,喝了幾杯,感覺情緒恢復冷靜後,尋思起來,市長的兒子給蔣思思送花,根據自己父親蔣半城的描述,書記在暗地裡指示各部門給海天公司施加壓力,這算什麼?市長和書記鬧意見?還是說這一切都是假象,背後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了一會兒,不得要領,吳庸改用逆向思維方式來思考這些問題,對手要的是海天公司和自己一家人的性命,這是為什麼?是深仇大恨?還是貪婪狠毒?書記為了討好京城公子哥,暗示各部門給海天公司施加壓力,這個好理解,為了更好的發展,地方父母官都會投靠中央某個家族,以便於更進一步,這是常有的事情,那市長又是什麼意思?是欲蓋彌彰?還是別有所求?
對於海天公司來說,只要有資金周轉,一時半會就不會垮,自己就有足夠的時間來挽救公司,保住家庭,除非他們來明的,硬搶,在信息爆炸的現代社會,沒哪個人敢這麼做,除非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那就是魚死網破了。
也就是說,自己當務之急還是要解決短缺的資金,也就是一個億,為後續反擊贏取時間,沒有一個億,公司倒閉,法院接手,一切都合情合理合法,有冤也沒地方說,自己就真的只能和家人遠赴海外生活了。
哎,算了,想那麼多幹嘛,車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先解決資金問題吧。
想到資金問題,吳庸尋思著到哪裡去找來錢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