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了呀,想到這裡的鐵膽不由得暗嘆了口氣,抬頭看向兩隻正在水面處搏鬥的美洲虎,從他那個角度,已經看不出哪只是一隻耳了,水面被兩隻美洲虎攪動得渾濁一片,只能看到兩團斑瀾的毛皮在水面處怒吼爭鬥。
此時的一隻耳傷上加傷,馬上就快要頂不住了,對方的體力比它強很多,所以在連續的掌擊對打中,一隻耳被對手接連幾此拍中頭部,它現在天旋地轉,連眼前的敵人都要看不清了。
唯今之計只有不顧一切的用自己的牙齒去攻擊對方堅硬的腦袋和頸椎,才能取的有效的殺傷,可是攻擊這些部位談何容易啊?
在對手連續的擊打下,一隻耳開始抵抗不住,身體逐漸因為被連續擊中而沉進水底,它的對手並沒有因為這個而放過它,也跟著潛進水中繼續擊打著一隻耳的頭臉部位,貓科動物的爭鬥通常全都是爪子進攻,只有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他們才會冒險用牙去結果掉對方。
鐵膽看到了這一切,也找到了可以幫助一隻耳的機會,兩隻美洲虎離他都不遠,而且因為在水中越潛越深而離他越來越近,鐵膽眯著眼睛看著它倆,儘量的不做出任何能讓它倆生疑的動作,直到一隻耳的對手轉到一個離他最近的位置,鐵膽突然張嘴照著美洲虎的尾巴就重重咬下。
做為一隻龜人,鐵膽最長的身體部件,就是他的那個脖子,雖然大部分時刻他都把脖子縮在一個正常的長度,可是在關鍵時刻,他的脖子卻能伸出二點五米左右的距離,這個距離剛開咬中一隻耳對手的尾巴。
尾巴上傳來的巨痛讓這隻美洲虎大為驚慌,它到不是怕疼,而是這麼一被咬住,他就不能再去水面換氣,就算能打贏一隻耳,它也是要被活活淹死在河裡了。
在死亡的威脅下,它立即拋下一隻耳撲向鐵膽,本來美洲虎的尾巴在貓科動物中就是最短的,所以它一扭身就直接咬上了鐵膽的頭,而且四隻利刃一般的巨爪也向鐵膽的頭頸脖子處瘋狂抓下。
鐵膽那堅固的外皮連刺刀都扎不進去,就更別提美洲虎那角質的爪子了,所以鐵膽任由對方抓咬撕撓而無動於衷,連眼睛都閉上不看了。
美洲虎也挺不住了,終於開始嗆水而翻起來白眼,身體也開始劇烈而又誇張的扭動,但它並不甘心就這麼死了,所以將心一橫,幾口就咬斷了自己那本就不長的尾巴。
此時的一隻耳已經拼盡全力游到岸上,一頭就扎在地上不動了,而斷了尾巴的美洲虎衝出水面之後一看到一隻耳,立刻擰身向亞馬遜河的另一個方向的岸邊游去,它連驚帶嚇又受了傷,此時刻沒有把握再和一隻耳戰鬥,所以只得選擇渡河逃走,幸好兩公里左右寬的亞馬遜河水流不算太強,所以它掙扎著游到對岸後就鑽進了密林之中。
松鼠飛到河邊時,只看到了渾身濕透了的一隻耳如同死了一般趴在河岸旁,而鐵膽卻不知道哪裡去了,它把小護士放到地上後,開始四處尋找,鐵膽沒找到,可是水裡的一個黑乎乎的巨大物體卻引起了它的注意,這就是那條黑凱門鱷,它已經被淹死了,嘴被水草死死的纏著,可是它身體的其它部位,卻如同一面旗子一般在水中飄蕩著。
松鼠決得其怪,但它也沒下水去看看,因為松鼠討厭把自己弄濕,它只是伸出自己的爪子拽住了黑凱門鱷飄在水面處的尾巴尖,拉著它就飛向空中。
松鼠的力量大,所以只是和水草略一較勁,就把黑鱷和鐵膽一同從水裡給拽了出來,它看著長脖子晃晃蕩盪,嘴裡還叼著一截虎尾巴的鐵膽笑道:「呦,你行啊,咬住別人就不撒嘴的毛病還沒改呢?」
上官風和史密斯他們,按著估算出來的位置趕到這裡時,卻沒有發現鐵膽,只是發現了那架墜毀了的直升機,和幾具早被軍團蟻吃乾淨了的人骨架子,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冷氣,因為一時間他們都不知道是什麼能把人吃得如此乾淨。
史密斯小心的用手裡的戰鬥刀挑起白骨架子上的狗牌,仔細的看過後塞進自己的口袋道:「這些都是男人的骨架,還有個女人不知道在哪裡,你的那個朋友應該是和她在一起呢。」
上官風環顧著四周道:「這個位置不太好,如果是我的話,應該是會找一個更加穩妥的地方藏身才對。」
阿九道:「這裡的氣味太複雜了,我嗅不出她們的蹤跡,不過要找到她們不難,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