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甚,看向那個聽到這個名字之後,身體猛地一顫的女人,再度大聲重新問了一遍:
「你是不是叫冰蘭語?說話!」
仍然是沒有回答,如果不知道的,肯定以為這個傷痕滿身的女人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可是趙鴆剛才看到了這女人的抬頭的動作,顯然並不是一個死人!
既然不是死人,聽到了話卻又沒有點反應......
趙鴆一陣心頭的無名火起。
他這一段時間已經夠憋屈了,替那煞星做事,在這淮陽城毛的好處沒撈到,還好幾次差點丟了性命。
現在這人找到了,對於自己還是這幅態度!
反正這也是那煞星的仇人......
趙鴆的神色一下子沉了下來,聲音同樣變得冰冷無比:
「最後一遍,我問你,你到底是不是那冰蘭語!?」
人這種動物,很可怕。
他們的心中,欲望之中埋藏著一種他們都不知道的破壞欲望。
尤其是面對那些越是完美的東西,除了那恐怖的占有欲之外,那種將一個最好最完美珍貴的瓷器摔碎的快感,比起單純的肉體高潮,有的時候還要讓人沉醉。
儘管眼前的這個『瓷器』已經是裂紋密布了,但是也不能影響它原本的精美。
看了一眼仍然沒動靜的身影,趙鴆雙眼之中戾氣一閃而過。
越過那擺滿在了床頭的一瓶瓶藥膏,身後一抓,提著那女人的黑色長髮猛然一掀。
如同把玩著破爛的玩偶一般,連帶著頭髮,女人的頭顱被提了起來。
仍然沒有半點動靜,女人只是機械式的揚起了頭,與那張猙獰的面孔相對視。
趙鴆從這女人眼中看到的,只有一片死寂與漠然。
那種無名燃燒的火焰卻絲毫沒有半分要消退的意思。趙鴆沒有絲毫猶豫,另外一隻空閒著的手開弓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瞬間,女人的臉頰上出現了一個通紅的手指印,蓋過了那些醜陋如同一隻只蜈蚣的傷口。
她的嘴角沁出了鮮血。眼神卻始終沒有半點波動。
「我再問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趙鴆的眼神冰冷,卻也埋藏著一種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細微興奮感。
沉默,趙鴆仿佛有一種奸計得逞的感覺,手掌再度高高揚起,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清脆,悅耳,響亮。
「該死,你是聾了還是啞了?」
趙鴆狠狠地扇了幾個巴掌之後,似乎又覺得有些不滿足,拎著那長長黑髮的手掌下移,掐住了那女人如天鵝美麗的脖頸,仍然是那副面對面的模樣。
趙鴆的臉色猙獰兇惡,他的手掌開始用力,狠狠地掐在了那女人的脖頸上。
終於,那副死氣沉沉的面孔出現了變化,雪白的面容因為缺氧而變得青紫,女子原本空洞無比的眼神之中,出現了一縷窒息而導致的痛苦。
趙鴆越發的興奮了,手掌卻沒有絲毫要鬆開的意思。
這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女人,即將在他的手中香消玉殞。
就在這時,一根手掌伸出,握在了他的那攥住了那女人脖頸的手臂上。
「可以了......」
第十九章 打碎的精美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