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大一定想我了。」
雲陽:「……」
從出了唐門的密室,雲霆便在蜀州坐不住了,回房間收拾了包裹立刻騎馬往潞州趕,就為了在雲陽進京之前截上他,這還真被他截上了,雲霆為此十分沾沾自喜。
而發現雲霆不見了的唐蘊此刻也樂開了花,再也不用過雲霆每日發泄的沙包,就連呼吸都感覺快樂了起來。
既然雲霆都找上了他,雲陽也不可能將他扔在潞州,便只能無奈道:「跟我進京可以,但是沿途必須低調,不該說的不能說,不該做的也別做。」
雲霆連連點頭,回道:「放心吧,小霆嘴巴最緊了,劍指的秘密寧死也不會吐露一句的。」
雲陽點了點頭,對於這點他還是很相信雲霆的。
兩人偽裝成潞州的商戶陳陽和傻子弟弟陳霆,帶著一路車隊朝著盛京城而去。
盛京城裡雲陽已經提前準備好了住宅,車隊從進城後便從東城自西而行,幾乎跨越了半個盛京城,因為路上行人眾多,馬車行駛得極慢。
城東的福春茶樓之上,有一華服中年男子,長得尖嘴猴腮刻薄相,兩片八字小鬍子看著格外的富有喜劇效果。
只見這男子不過清晨十分,來福春茶樓也不飲茶,非點了兩壺酒,就坐在茶客們中間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若不是富春茶樓的老熟客,只怕早就被老闆的趕了出去。
那八字鬍男子愁眉苦臉的喝著酒,一邊喝還一邊嘆氣,恰逢此時進來兩名普通百姓,點了兩杯早茶,要了一屜包子在八字鬍男子鄰桌坐下。
便聽得兩人邊吃邊說:
「剛剛咱就不該跟那個老爺說他袋子破了,咱們找個口袋就跟在他們車隊後面,起碼能撿十幾斤糧食。」
另一名男子也惋惜道:「剛剛你怎麼不說,實在是可惜,我瞧那糧食可是南方的新米,白白胖胖的,蒸出飯來別提有多香了。」
「那摳搜的暴發戶,居然連個賞錢都沒給咱倆一分,悔啊,悔啊!」
兩人正暗自惋惜,卻見鄰桌的八字鬍男子起身站在他們身後,目光灼灼的問道:「不知兩位兄台所說的暴發戶往哪個方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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