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嗯？」煙姐微微一愣，一雙香肩微微抖了一下：「女人？」
「是的，女人。」小雨重複了一遍：「而且很親密的樣子，女人挽著他的胳膊，依我的經驗判斷，他們應該是戀人？」
「戀人，怎麼可能？」煙姐的聲音有些驚訝：「他竟然戀愛了？」
小雨扭頭望著煙姐的反應，眼裡閃過一道異色：「煙姐，男女戀愛不是很正常嗎？您這麼大反應啊？」
煙姐沒有回答，而是愣在那裡沉默，仿佛僵在了那裡一般。
「煙姐，煙姐你怎麼了？」小雨連叫了幾聲。
「哦，沒什麼。」煙姐回過神來，悠悠地吐出一口香氣，宛如嘆息一般，嘴裡卻在喃喃自語：「他既然戀愛了，呵，呵呵……，還真是很讓人驚訝啊，我以為他是一個不懂情感的男人。」
聽到這話，小雨越來越覺得，煙姐心中的那個男人也許真是余飛了。
帶著疑惑，小雨猶豫半響，下定決心一咬牙：「煙姐，余飛，是不是你喜歡的男人？」
「你說什麼？呵，怎麼可能？」煙姐嗤笑一聲：「別胡亂猜測了，去給我放音樂吧，智取威虎山那一段。」
「好吧。」小雨無奈，轉身走到櫃檯前放起了音樂，這音樂不是當下的流行歌曲，而是京劇。
現在的年輕人還能把京劇當音樂聽的，很少很少。
……
「除夕夜全山寨燈火一片，我已經將信號遍山點燃。按計劃布置好百雞宴，眾匪徒吃醉酒亂作一團。盼只盼同志們即刻出現，搗匪巢殲頑敵就在眼前……。」
……
清風閣包廂，正在吃飯的侯立傑敲桌子，打起了節拍，嘴裡哼唧起了調子。
「嘶，我說侯大少啊，吃飯都不閒著，哼唧什麼呢？我咋聽不懂呢？」坐旁邊的阿發奇怪地問。
「京劇，這是京劇，你懂不？智取威虎山的片段。」侯立傑頗為自得地道：「說了你也不會懂的，這麼高雅的東西豈是你這種俗人懂的？」
「我擦，不就京劇嗎，能有多高雅？」阿發不爽了：「我認識的人中，就沒有誰懂京劇的，照這麼說都是俗人了，就你高雅了？哦，不對，我認識的人中，以前倒是有一個人懂京劇，四大美女之一的秦無煙。」
「秦無煙？」這個名字一出，余飛都是一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