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簡單了,沒有利用價值的佩蒂特也只剩下了一個「死」字。
佩蒂特哭喪著臉,答應道:「大人,您請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蘇銳似乎並不是太著急要出門去,而是俯下了身子,笑眯眯的盯著佩蒂特的眼睛,說道:「親愛的佩蒂特,說說吧,你是不是在祈禱著,祈禱著讓我不要活著回來?」
「當然……當然沒有!」佩蒂特連忙否認,開什麼國際玩笑,就算這個時候心裡是這麼想的,也不能說出來啊!
蘇銳笑眯眯的說道:「你放心吧,就算我不能活著回來,但是我會讓軍師在這裡呆著保護你的,乖乖幹活哦。」
誒迪特心裏面幾乎在咆哮了,明明是監視,為什麼偏偏要說成是保護?我能不能申請不需要這樣的保護?
不過軍師卻微微愣住了:「怎麼回事,你不需要我去嗎?」
「你在後方鎮著場子,我放心,不然比安奇家族的那麼多錢如果飛了,那可就太心疼了。」
「是這個原因嗎?」
「當然是這個原因了。」
「還有沒有別的原因?」軍師問道。
「還有一個原因。」蘇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你功夫太差了,我怕你拖我的後腿。」
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會嫌太陽神殿軍師拖後腿的嗎?
不知道整個西方黑暗世界裡面有多少勢力揮舞著支票想要換取軍師的加盟呢!
說著,蘇銳重重的拍了拍軍師的肩膀:「哥們,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別往心裡去啊。」
這句話真的是賤之又賤了。
軍師深深的看了蘇銳一眼,只是淡淡的說了四個字:「活著回來。」
只有他知道,蘇銳並不是在嫌棄自己拖後腿,這個年輕的男人真的是擔心自己功夫不夠高,出去了會有危險。因此,凡是這種重大戰鬥場合,軍師都會被蘇銳安排的遠離一線。
對於這一點,軍師並不能夠爭取回主動權,或許,這也是蘇銳在軍師面前唯一強勢的地方了。
每每遇到重大戰鬥場合,軍師只能坐鎮後方,根據別人回報的信息來判斷戰場的局勢,並且做出有效的判斷來。
「廢話,我肯定活著回來,不過是打劫一下亞特蘭蒂斯的家族衛隊而已,還能遇到什麼危險不成?」
蘇銳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然後伸出拳頭,想要捶一捶軍師的胸膛,後者後退了一步,閃開了。
蘇銳很不滿意:「切,你看你,這只是戰友之間的單純性鼓勵,不要把你的潔癖症給帶到這裡來。」
軍師不說話。
蘇銳轉而說道:「你不讓我捶,肯定有人讓我捶,維多利亞,你願不願意。」
維多利亞深深的看了軍師一眼,轉向蘇銳,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來:「回大人的話,您要捶我多少下都可以。」
說著,維多利亞還挺了挺胸,即便身穿戰鬥型的迷彩服,但那嬌俏的弧線仍舊被勾勒的無比清晰。
一旁的佩蒂特見到這個情景,差點沒直接流鼻血了。什麼叫尤物,這就叫尤物啊!還是最極品的那種!
不過,蘇銳說歸說,面對著維多利亞送上來的胸膛,他還是縮回了手,訕訕的說道:「走吧,走吧,不用捶了,我就是測試一下你的忠誠心。」
維多利亞倒還是不願意放過蘇銳,笑了笑,對他眨了眨眼睛,說道:「那我這測試算是通過了嗎?」
蘇銳訕訕的說道:「滿分,滿分。」
維多利亞極為滿意蘇銳的回答,乾脆挽住了蘇銳的胳膊,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蘇銳身上,看起來簡直跟情侶沒什麼兩樣。
佩蒂特的眼睛徹底直了……這樣也行嗎?
他們明明是要去打仗的,明明是要去追蹤亞特蘭蒂斯家族的重要人物的,可是為什麼這倆人看起來愣是一點都不著急呢?
佩蒂特真的很納悶,蘇銳和維多利亞這樣慢騰騰的,難道就不怕目標人物逃走嗎?
軍師什麼都沒說,目送著這一對狗男女走了出去,直到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再也看不見。
這一次出動,蘇銳和維多利亞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