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他娘的要是這麼積極的去成為一個戰士,我就滿足了。就他|媽的知道送死。下一個我上!」
梁處長話剛說完,便被一群人給直接摁到了地上一頓暴打,「滾蛋,你他|媽的想幹什麼啊?以權謀私是吧?告訴你,等老子們全都死光了,你這種人才有資格上!」
其他人,看著這群還不是戰士的戰士們,仿佛是根本理解不了,他們卻確實理解不了這群人的精神境界。
他們這麼做,到底的為了什麼?
——為了戰士的信仰,為了戰士的榮耀。
梁處長看上去是這群人的頭頭,但是仿佛在這群人眼裡地位很低,這群人聽梁處長的話,但是卻也不把他放在眼裡。
戰士這個群體,沒有人能夠理解。
管理者,指揮者,那是「不受待見」的,也是很自卑的。
牛逼的,有能力的,都衝鋒陷陣在最前面。只有那些能力不足的,本事不夠的,才會去干管理,干指揮。
打起來,誰都搶著第一個衝上去,因為第一個永遠是最厲害的一個。
真正了解他們這個群體的便會知道,劉天崇為何那麼牛逼?為何那麼多戰士對劉天崇不離不棄?只聽劉天崇一個人的命令?
因為劉天崇永遠都是身先士卒,衝鋒陷陣的第一人。他雖然是領袖,但是他從不指揮。
這也是為何梁處長這群人當劉文兵是他們的領袖,但卻從來不受劉文兵管理的原因:第一,劉文兵不會這麼幹。第二,他們也不願意讓劉文兵這麼幹,這是對劉文兵的侮辱。
是戰士,那就應該笑傲疆場。
是戰士,那就應該馬革裹屍。
死在戰場,那是回家,十八年後,再站疆場。僥倖活命,那便是使命沒有完成,繼續戰鬥。
戰士的一生,那便是用來戰鬥的。
生命不息,戰鬥不止。
——
劉文兵一路拼殺出來,讓他意外的是,那些死神並沒有不遺餘力的追殺他!只是在不斷的消耗他。
這樣的意圖是什麼?劉文兵腳丫子都可以想到,活捉他劉文兵。
那個金髮女人已經死了,而這些人工製造出來的死神,雖然是恐怕的殺|戮機器,但很明顯的智商餘額不足。
劉文兵的實力已經被之前有了突破提升,而這些個死神居然還用之前的那個戰術對付劉文兵,那就是排著隊的來給劉文兵送人頭。
要不是劉文兵還得背著二哥,他現在真想殺個痛快。
背上的劉文鋒,意識已經有點模糊了。
他的傷勢太重了,劉文兵雖然幫他止了血,但他的傷勢可遠遠不是止血這麼簡單。
「二哥,撐住,你還得為二嫂報仇呢!」
「二哥,你可千萬的不能睡著!」
……
……
忽然間,劉文兵猛然的停下腳步,前面一群人,站在劉文兵的面前。
不是岳家人,也不是死神。
而是劉文兵不知道的一群人。
劉文兵心裡猛地一個咯噔,難道這禁|區里還蟄伏著其他的勢力?能夠留到現在,那必定是有著強悍實力的。能夠蟄伏到現在,這也得有著多深的心機城府?
「師父……」
忽然間,一道聲音。
劉文兵抬頭一看,一個戴著斗笠的男子,居然是石頭。
劉文兵頓時大喜起來,石頭還活著。
可是,劉文兵猛然注意到石頭身邊的一個老頭,那強悍霸道的氣息,武聖,又是一個武聖。
「原來是你!」這個老頭也注意到了劉文兵手中滅天劍的氣息。「當然在懸崖邊的那道氣息便是你吧!」
原來當日的三個武聖,其中一個是他。
是劉文兵錯了,當時出現了三個武聖,劉文兵便以為這三個武聖便是當日三人,絲毫沒有懷疑到,居然還有其他的武聖。
「先祖血脈……」老頭眉頭一皺,盯緊了劉文兵的身體,忽然微微眯著的眼睛猛然睜開,迸射出兩道銳利的精光,「聖體!」
「果然是聖體,一直聽聞劉少主獲得了聖體,我之前還以為這就是假的,沒想到是真的。既然這般,那你便是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