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兵直接給罵了回去。「你伸張什么正義啊?連個證據都沒有你居然也敢舔著臉說正義?你知道什麼是正義嗎?輪得到你來伸張正義嗎?」
劉文兵把付西園罵的想要吐血。
「哦,我忘了,你壓根就算不上個習武之人。」劉文兵繼續的說道。「你丫的就是命好,射的時候多抽了兩下子,射出了一個這麼好的閨女付雲雪。要是沒有付雲雪,你算個什麼東西啊?還輪到你當著一群習武之人的面裝大以巴狼?我都替你覺得臊得慌。」
「人家拼爹拼媽拼兒子的都有!你倒好,直接拼閨女,還拼的這麼的沒臉沒皮。」
「夜深人靜的時候你就不覺得心裡不踏實嗎?你付西園這輩子最大的貢獻就是射的那一秒鐘吧?」
這劉文兵罵的也太難聽了,簡直就跟潑婦一樣,人家付西園的女兒付雲雪好歹的也在場呢!
這些人都搖著頭,表示聽不下去。但是心裡卻在叫好:罵的漂亮,很多人都在私下裡這麼的罵過付西園,但你是第一個敢在這樣的一個場合之下當著付西園的面罵的,爽。
付西園那一張臉啊,氣的都發綠了,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的跟他說,從來沒有,從來沒有
付西園氣的瑟瑟發抖。而站在付西園身邊的付雲雪同樣氣的瑟瑟發抖,太過分,太過分,你居然這樣侮辱我的父親,而且還侮辱的那麼難聽,什麼射不射的
所有人都在好奇,付雲雪怎麼就沒有一個衝動,直接把劉文兵給滅掉啊。
「既然你敢做不敢當,那也沒有關係!」這個時候,岳岩開口了。「你殺人滅口不就是這個目的嗎?沒有證據,法律或許制裁不了你。但對我岳岩沒用,我為子報仇只需要知道是你,不需要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