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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臉色鐵青,這個時候馬丁走了上前解釋,「巴特是害得我們大主教墜機的兇手,這是他自己承認的,要不是光明神庇護,我們大主教都回不來。所以,我們大主教這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違背教皇的命令,這怎麼的理解?」
使者板著臉呵斥。一看到馬丁遞過來的星幣,使者瞬間的臉色就變得柔和了。一邊的數著星幣,一邊的笑呵呵的說道,「雖然我們都是光明神的僕人,但我們也都是人啊,大主教墜機的事情教廷也很震怒,原來是巴特乾的,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放心吧,本使者會在教皇面前替大主教美言的。不過這畢竟是違背了教皇的命令,懲罰是避免不了的。」
飛機是教皇的人打下來的,大家心知肚明。現在劉文兵把巴特拉出來替教皇背了這口鍋,那便是在警告教皇,如果你敢追究我殺巴特,那我就只好去追究到底是誰打下來飛機的了。
一旦查到你教皇的頭上,那就有點難辦了。
教皇雖然震怒劉文兵居然敢威脅他,但是他也無計可施,只能暫時的先忍下一口氣,加上拿了錢的使者不停的美言:巴特其實是大主教手下的人幹的,他們知道巴特就是害得飛機追擊的真兇之後,氣憤難耐,便衝動的殺了巴特。大主教只是看到巴特已經死了,這才自己扛下來。
萬事就怕和稀泥的。
教皇這邊本來就在評判劉文兵的危險性,如果劉文兵真的達到了他們認為的危險標準,那教皇就可以派出去白衣主教殺了他。即使是其他的任何一個手握兵權的大主教,只要他們在教皇的心目中達到了危險的標準,也會一樣被白衣主教殺了。
而其他的那些大主教顯然比劉文兵更清楚一點,在他們得到了大主教的席位之後,也得去時不時的讓步,同樣的把教皇供起來,怕的就是哪一天白衣主教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