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將固體弄碎，像手帕這種輕薄柔軟的東西根本連想都不能想。
可是宿清明就是能輕易做到，足以見其內力之高超。
手帕成了粉末，自然也不用擔心迷香發散開來。
宿清明用自己的帕子擦了擦手，淡淡地說，「從我聽說宿青萍被換了地點以後，就已經猜到你們要做什麼了，不然，好端端的為什麼去招惹她？」
想到自己剛剛才匯報了宿青萍的情況，沒想到宿清明有自己的耳目，早就知道此事，宿小土有些尷尬，「您……咳，您既然知道，剛才為什麼沒揭穿我？」
「我不是說過麼？但求問心無愧。」
宿清明的眉宇間並沒有過多的表情，有的只是看破一切的淡漠。
他看向葉菁菁，輕聲道，「葉姑娘剛才的話，倒是讓我很佩服。不過，我也有件事想詢問一番。」
突然被他注意到，葉菁菁有些緊張，「啊，您說！」
這是一種做壞事未遂被抓包的愧疚感，葉菁菁感覺自己現在提心弔膽的感覺不亞於遇到危險。
「我想，能坐上大曆皇帝的位置，手上多少也要有些人命吧。」
宿清明風輕雲淡的，卻一句話就點出了寒芒冷血的一點。
「既然如此，那為何以前你們下得去手，現在對我卻手下留情了呢？」
葉菁菁認真看著宿清明的雙眼，似乎是想從他的眼中看出他的情緒。
不過她能看到的，只有霧蒙蒙的一片，根本看不透。
看透了這點後，她便決定不去迎合宿清明的想法，而是實話實說。
想到這裡，葉菁菁深吸一口氣，說，「我確實想善良，可我不想聖母。當一個人，或者一群人試圖威脅我的生命時，我當然要奮起反抗，而不是傻乎乎的，試圖用善良去感化他們。」
627.但求問心無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