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大大咧咧的妹子,剛才蔡警花的事情對她來說不過是個小插曲。不過一會兒她便忘得一乾二淨。
領著許原足足玩到了大半夜,最後許原擔心柳寒煙心急,強行給把一臉不舍的余萌萌帶回了柳家。
回家之後余萌萌又跟許原發出了再約的邀請,被許原含糊的蓋了過去這才脫身。
次日滿血復活的許原來到公司無所事事,準備去人事部找柳寒煙談談人生理想。
剛到柳寒煙辦公室許原看到辦公室的門開著,順著看去裡面柳寒煙和一個白髮蒼蒼卻精神抖擻的老者正相對而站。
「許原?」忽然背後傳來一道聲音,許原轉頭望去正是人事部部長周穎兒。
「周同學早上好啊!」許原熱情的打起了招呼。
「額……早上好。」周穎兒愣愣的回了一句,繼而疑惑的問道:「你要找總裁的話就進去啊,在這裡幹什麼?」
許原一把將周穎兒拉到身邊,壓低了身子指了指屋裡的老人。「周同學,這個老頭是幹什麼的?」
周穎兒順著許原的指引望去,驚呼道:「馬董事長?他怎麼會在這裡?」
「馬董事長?董事局裡有幾個姓馬的啊?」許原偏著頭問道。
「這個馬董事長可不是在董事局裡的董事,他是馬元彬的爺爺,老總裁爺爺的得力助手,是上一輩的企業領導人。現在已經退休了,他今天來忽然來公司了?」周穎兒也很是疑惑。
「馬元彬的爺爺?」許原臉上變得精彩起來,頓時對這個老馬的來意心中猜測了八九不離十。
馬元彬剛被開除,爺爺就找上門了,這肯定是因為馬元彬的事情才出山的。
耳朵動了動,頓時屋裡的聲音在許原耳中變得清晰起來。
「柳總裁,你剛才說的都對。我在家也狠狠教訓了那個臭小子。他的確是太讓人失望了。」
「既然他做了出格的事情,那受處分都是應該的。只是為人父母者,難免心頭難安。」馬德邦說著一錘胸口,做出了同心姿態。
柳寒煙自然知道馬德邦此話的意思,馬元彬處分可以,開除就太過了。可是按照馬元彬所犯的錯,沒有交送警局經濟科,就已經是看在了馬氏曾經功勞的份兒上了。
馬德邦見柳寒煙沒有說話,也知不能逼急了她,柳寒煙的性子他們這些老人也都知曉,站起身來淡淡一笑:「行了,我也不打擾柳總裁工作了,老頭子就先離開了。」
「行,馬爺爺您慢走。」柳寒煙站起身來,依舊沒有給出句準話兒。
送走了馬德邦,柳寒煙屁股還沒有坐熱,許原便推門走了進來。
「有事嗎?」柳寒煙臉色有些寒冷,現在她對許原可是怨氣滿滿的。
許原倒是毫不在意,笑嘻嘻拉了個椅子坐在柳寒煙的身邊。
「嘿嘿,老婆大人,剛那老頭是不是馬元彬請來說情的。」
「注意你的說話方式,那是公司老董事!」柳寒煙聲音寒冷的提醒道。
「什麼老董事小董事啊,我可不吃這一套。而且那個老頭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我可不會跟這種人客氣。」許原不屑的擺了擺手。
柳寒煙緊握手中的簽字筆。「許原,他是不是好人不是你能評價的。你管好自己就行!」
「老婆大人,咱們可是一家人。老公還能坑你嗎?你可不聽被那老傢伙的三言兩句甜言蜜語給騙的沒了原則。」
「而且老公以專業相面的眼光保證,這老頭可不是個什么正經的主!」許原繼續在柳寒煙耳邊吹著風。
柳寒煙沉默了下,自然也知道馬德邦從小就袒護馬元彬,現在馬元彬被開除,按照馬德班的性格應該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今天馬德邦雖然沒說什麼過激的話,但言談下的意思,也是明擺著的。
這件事的確棘手,若馬元彬又回到公司,那以後公司的規章制度算什麼?若是堅決不依,馬家會不會過激反彈?
柳寒煙只覺千頭萬緒,扭臉兒只見許原吊兒郎當的壞笑臉,忽然又想到了許原的最後一句專業看相,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許原在公司天天閒著沒事就去人事部給妹子們摸骨看相,各種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想到的種種劣跡,柳寒煙的臉色再次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