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慢走啊!」
羽諾莞爾一笑。
「五夫人告辭!」
卓銘在林凡的推動下只能匆匆的拱手道,沒過一會,便見到卓逸點著盞燈迎面走來。
「我可是找了你半晌,沒想到你在這啊!」
他抬眼一看,見著後方走著的林凡,隨即笑語道:「原來你和靈師在一塊啊,那沒事了。」
「哈哈哈,怪我怪我,四將軍是為了陪我等郁清草綻放才這麼晚回來的。」
「誒,是我自己要等的,不關靈師的事。」卓銘抬眼看了眼林凡,一本正經道。
「好了,那正好,我準備了晚膳,大家一塊用吧!」
「不用了,我還有點事,便先行走一步!」
林凡爽朗笑了笑:「四將軍,明日我再來看你!」
兩人見著林凡離開的身影后,卓逸便將卓銘推進了屋內:「他們兩今日有點事,所以就我一人來了,你該不會厭煩我吧。」
「我知道你自小便最喜歡大師兄,我也只能默默吃醋咯。」
面對卓逸的調侃,卓銘只能轉移目光道:「二師兄莫要開我玩笑。」
見他還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卓逸只能一臉趣味道:「知道了知道了,快用晚膳吧。」
見著卓銘的狀態漸漸有了好轉,他也總算寬慰了些,不過那兩個傢伙至今還未回,看樣子是受到了那人的糾纏,不過還是希望他們能夠順利待會雀鳩的血,這樣四弟的傷勢便有救了。
與此同時,茯苓草在月光的照耀下,羽諾將血滴在其周邊,只是每落下一滴血,她便感到靈力在極大的損耗。
即使是紫寧玉提供著靈力,一時間卻也無法體內的消耗速度。
見茯苓草綻放出璀璨的白光,隨即她並指一揮收回了手。
「五夫人,你還好吧!」
林凡轉息間出現在了她的身後,見她臉上泛白,看樣子損耗聖血對於她來說無非是對身體的一種內耗,好在就剩明日一日了,若一切順利,茯苓草很快便能長出。
「無妨,我回去調息片刻便無礙了。」
羽諾淺笑道,隨即疑惑的看向他:「誒,你方才不是離開了嗎,怎麼突然又回來了?」
「這不是不放心嘛,要是城主回來見你出了什麼事,那我豈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哈哈哈,靈師說笑了,我並無大礙,你好像還有更要緊的事需要去辦!」
林凡見她看向郁清草,隨即道:「那我便先行一步了,五夫人告辭!」
眼看,夙風與那紅艷約定的時辰已到,他同姽嫿商議好,既然釋羅他們很可能認識,那麼就只能從她身上入手,在一步一步靠近她身邊之人。
如今,釋羅魔性雖會忽而波動,但並沒完全覺醒,再加之他現下的印象中只有人族的記憶,對他是魔族的事一無所知,所以,在他還未覺醒之前還不能觸碰他的防線,否則很可能會適得其反。
二人來到昨日約定的巷子,刻意延遲了一會,目的就是為了讓那女人更加急不可耐。
而姽嫿則在暗處觀摩著,夙風則不急不慢的走進,到達目的地後果然見到了那女人的身影,見她身披淡紫色外袍,看她倒是還害怕被人認出。
夙風嘴角帶著絲玩味的笑,悄無聲息的上前一把從她身後將其摟進了懷中,帶著曖昧的語氣言道:「小娘子可是等急了!」
紅艷先是一驚,在聽到夙風的聲音後下一秒就面露羞澀了起來,她緩緩轉身,眼含流光,勾指滑上他的衣衿:「既然公子來晚了,那可想好了要如何補償我。」
夙風低垂著眸,嘴角微微一笑:「自然是。」
隨著意味悠長的語氣,他緩緩湊近了女人的耳旁,不至片刻,他便又與之分離。
姽嫿見他在紅艷的耳旁也不知說了什麼,時她瞬間臉上緋紅了起來,還一臉嬌羞的埋進了他的胸口處,這一幕不禁讓它產生了強烈的好奇,他對於這種哄女人的把戲又是如何做到這麼遊刃有餘的。
「怎麼還害羞起來了,難道你不喜歡?」
夙風伸指勾起她的下巴,暗含秋波的凝望著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