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產生共鳴的。
沒有故事的人,很難去體會到這類民謠曲中的故事。
現在曲聲結束,他們都走了出來,不再受到影響。
再一回想剛才那種平淡安靜的曲子,他們覺得那根本就不算什麼,因為曲子太過簡單了。
「哼,這首曲子,似乎也不算什麼吧?」有一人曾吹過笛子演奏,被徐缺搖頭,此刻冷哼了一聲,滿臉傲然與不屑。
「就是啊,曲調簡單,唱腔更如同在念詞,你們怎會誇讚此曲?」有人也提出了不解之處。
陸洲河也在冷笑,他自命不凡,認為只有他那種類型的音律,才大氣磅礴,像徐缺這種,根本就是小打小鬧,不值一提。
「呵呵,你們錯了!你們對於音律,根本是一無所知啊!」突然,徐缺淡笑一聲,搖了搖頭。
此言一出,陸洲河等人,頓時臉色一沉。
你彈唱出這麼一首歌來,還敢說我們不懂音律?
顯然,音樂這種東西,本身很難去評判好壞。
在地球上,陸洲河那種古典的高大上音樂,確實也很上得了台面。
可問題是,它雖然大氣,很高貴,但又並非是每個人都欣賞得來的。
說到底,古典音樂與民謠都一樣,屬於小眾類。
但因為在場的大多都是對音律頗有研究的人,所以他們多數都以難易度去評判一首歌的好壞。
「諸位莫急,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喜好,事實上,小女子認為這位公子方才彈唱的曲子,確實很不錯。」
這時,紗幔後方,傳來董家小姐清脆的聲音。
在場大部分人,包括陸洲河在內,臉一下子黑到極點。
董家小姐這麼說,豈不是等同於認可了那小子?
媽的,憑什麼啊?
就這種狂妄之人,你堂堂董家小姐,也看得上眼?
這不是在說我們都不如他了麼?
許多人內心都很不服,無比不甘。
董家小姐再次開口,輕聲道:「或許你們都覺得,這位公子剛才所彈唱的曲子,很普通也很簡單。可小女子覺得,只有走入人心的音律,才是好音律。」
話音落下,在場眾人又不由得一怔。
走入人心的音律,才是好音律?
這叫什麼話?
我們可沒感覺到它進入我們的內心啊!
「唔,看來董小姐是懂我的!」這時,徐缺故作高深莫測的笑了起來。
其實也不是董小姐懂他,而是他剛才看出了這位大小姐的心聲。
像這位董家小姐,從小在如此大的家族長大,接觸過太多像陸洲河那樣的高大上音律了,所以她渴望一種新的改變。
正好,徐缺這首民謠,雖然不是最牛逼的歌,卻恰好戳中了她內心渴求的這種改變。
因為她第一次聽,加上歌詞裡多次唱到的「董小姐」,令她更加有深刻的感觸。
此刻,董家小姐已經十分認可徐缺的才華,認為他的音律造詣,的確很不簡單。
因為最難的東西,只要努力,往往都可以做到。
但要把簡單的東西做到出神入化,就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的,這涉及到了天賦。
「公子,你請貼上寫的姓氏是王,但想必你不是第一領域城的人吧?不知小女子是否有幸,能知曉公子的真實姓名。」董家小姐開口,目光也透過紗幔,落在徐缺身上。
在場眾人的臉色,已經十分難看。
他們都看得出來,徐缺很可能是跨域而來的,包括請帖都是或偷或搶來的,屬於重罪。
但現在這位董家小姐顯然對他有不少的好感,以她的身份,這小子別說是跨域偷盜了,恐怕是殺了人,也會在第一領域城中安然無恙。
這時,徐缺淡然一笑,拱手道:「董小姐誤會了,在下可不是什麼偷雞摸狗之徒,而且也是正大光明走入第一領域城的。」
「哦?」紗幔後方,董家小姐略帶玩味的一笑,顯然不信徐缺的話,卻依舊開口詢問:「那公子是姓王嗎?」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