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旨意,讓沈御醫去賢王的別莊,跟在護國郡主身邊學習縫合之術。」
想起沈御醫的性子,皇帝皺著稀疏的眉頭,補充道:「派個機靈點的醫女隨行,以免孤男寡女授受,有損護國郡主的閨譽。」
皇帝這番話倒是替柳芽考慮的周到,可是其用心,身為內監總管的元盛又如何不懂?
「皇上仁明,護國郡主知您這番愛護之心,必定會銘感五內。」
元盛及時的奉承一句,又看了一眼最近越發得盛寵的徒弟元朗一眼,這才轉身出去安排。
皇帝思忖片刻,招手示意元朗上前。
「安王世子在禮部可還適應?」
安逸遞了摺子,言辭懇懇的表達了要為國、為君效忠,皇帝想要留下他做質子,自是要有所安排。
但朝廷各部間,皆有機密之事,皇帝不肯讓安逸碰觸朝政的核心,便在禮部為他安排了閒差。
朝臣們也都心知肚明,哪怕安逸領的侍郎的官位,也不需要他真正的做些什麼,最多是跟著湊個人數。
「安王世子除了隔一日去禮部待上兩個時辰,依舊是在府中時候居多,偶爾也會去茶樓聽說書,鮮少與人相聚。」
元朗躬身回話,這樣不重要的信息,都是在元朗這裡過一手,皇帝不問他便不必稟報。
「讓人盯緊些,安王的兒子,絕不可能是碌碌無為之輩。」
皇帝眯了眯眼睛,注意力便轉移到別的大臣身上,一連詢問了好幾個大臣的事,自然都是有黨派的臣子。
身為帝王,孤家寡人不說,更是疑心重,不能掌握大局,便如同將項上人頭交付在他人手中,會讓皇帝感到不安。
祁府。
祁書畫因當眾揭穿祁書瑤醜事,被祁閣老狠狠的教訓一頓,但責罰的事卻是交給了欺負人。
禁足抄寫女戒和族規,祁書畫雖然沒有受家法,可短時間內是要不可能外出了。
倒是祁書瑤,被夏雪瑩送回來後,乾脆閉門稱病,權當是躲羞了。
「將這封信交給夏雪瑩,讓她立即去辦。」
將密封好的信件交給蝶香,祁書瑤又吩咐道:「那些銀子與她,回來時帶些上好的繡線。」
買繡線自然是幌子,讓蝶香去傳信才是真。
「小姐,真的要這麼做嗎?萬一被閣老知道了,小姐要如何交代?」
蝶香咬著唇,出於忠心還是問出口,就怕有個意外,祁書瑤無法承擔後果。
「只要不損害祁家利益,祖父又怎會因些許小事責罰於我?」
祁書瑤自嘲的一笑,拍拍蝶香的手,道:「快些去吧,再晚些便不好出門了。不過是我心裡鬱悶,想要和小姐妹訴訴女兒家的苦楚,無礙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