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直也喜歡你」
喧鬧的起鬨之聲此起彼伏,班賽的勝利,少年少女的歡呼,汗水,淚水
一切將繼續。
是日,也快到端午節時,李衛感受到太陽高高掛起,一股濃烈的濃郁的陽氣從四面八方湧來。
縱是夏蟬,也不想在如此炎熱之時日出來了,紛紛的都藏避了起來。
藏在這山水之間。
山林里,反而是多了些許的空寂。
龍虎山上,李衛剛剛到來,便看到了正在打坐恢復法力的張道陵,還有神色恢復了些許的空我。
「明澈道友。」
「張道友。」
「空我師侄,最近如何了?」李衛和張道陵寒暄了片刻,便問道一旁的空我。
面對李衛的問詢,空我只是拱手道:「近些日子,反而覺得體內的法印沒有多少悸動了仿佛,是消失了一樣。」
「正是因為沒有多少悸動,所以才更應該提高警惕。」
張道陵盤腿坐下,淡淡的說道:「這麼些日子,你身體裡的法印無時無刻不在準備著將你的身體奪去,祂突然停下來了,只會是在積攢力量,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今日是端午節,是一年之中陽氣最旺盛的時候。」
「在最旺盛的時節,加上午時三刻,最旺盛的時辰,那時候這一道法印,卻是會發揮出最大,最猛烈的力量」
即使李衛沒有說,張道陵也早就猜出來,這些日子在空我身體裡停歇的法印,並不是說在老老實實的停歇,而是在為接下來的狂暴積攢力量,積攢能量。
到那時候,才是最危險的時候。
張道陵,是深刻的明白這一點的,他明白的。
他也正是積攢法力到這個時候。
「貧道今日便來幫你了。」李衛頓了頓說道:「空我師侄,給祂留下法印的旱魃,會在這至陽至烈之時蘇生。」
「多謝道友。」張道陵拱手謝道。
「無妨,都是同道。」
空我不敢多言,只是默默的盤坐著。
感受著暴風雨前的寧靜——直到午時三刻,一日之間,陽氣最旺的時候到來。
法印,此時躁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