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巴走了以後,屋裡的高涵呵呵笑了一聲道。
「嗨~別提了,還不是這該死的旅館那個什麼非得兩個人一間房的古怪要求鬧的」
馬濤一陣嘆息,苦著臉回答道。
「拜託,你有沒有聽說過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這點小事,你多給點錢不就解決了,還非要跟別人睡在一起,難不成你」
蘇瀾鈺卻是一癟嘴,話說到這不說了,有些怪異的看著還坐在床上的馬濤。
我靠!
自己肯定被這個女人給當初是男上加男的主角了,馬濤是一腦門子黑線,不過這種事情是不能解釋的,越描越黑的事,根本說不了,你越是解釋,越讓人懷疑這裡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馬濤乾脆就自動過濾了,當沒聽見。
「說真的,濤哥,我覺得你這個夢並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你肯定還有什麼沒說的吧?」
腦袋腫的像個球一樣的小金子因為嘴唇紅腫,說話有些含糊不清,那腫成一條縫的眼睛看馬濤都有些費力。
「還是你了解我,剛才有外人在,我當然不能說的太詳細了」
馬濤倒是挺心疼小金子此時的樣子的,可他現在自己的臉也好不到哪去,一個是肉球,一個是豬頭,誰也笑話不了誰,但是畢竟小金子的臉是自己弄的,這愧疚感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消退的。
緊接著,馬濤又詳細說了一遍這其中的經過,尤其是那個迷你自己的事,屋裡的幾人都在認真的聽著,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都露出了一副沉思之色,當然了,馬濤依舊沒有說出自己是一個靈魂穿越肉體的穿越者,這是他最大秘密,在沒有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來的前提下,這個事,馬濤不打算跟任何人說,包括蘇瀾昔,他都沒有告訴過她。
「如果怎麼說的話,你這個夢現在看來,應該還沒有結束結束,到底是福是禍,還不好下結論」
倚靠在牆上,懷抱著雙臂的高涵說道。
站在床邊,倚靠著屋裡唯一的那個小圓桌邊上的蘇瀾鈺沒有吱聲,以為她也覺得,這就是一個夢而已,坐在馬濤對面原本是亓巴的床鋪的小金子與姐姐兩人倒是有些皺眉,小金子是因為看不出這夢裡有什麼寓意,姐姐是根本沒有這方面的知識記載,對於夢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根本就是一片空白。
沒有人說話,但是有一個聲音卻在這時候傳來出來,那就是馬濤的肚子在這時候咕嚕咕嚕的叫喚了兩聲。
「想不出來就不想了,咱們趕緊先去吃飯」
馬濤也不在想這個問題了,管他寓意著什麼呢,反正現在困擾馬濤的問題已經不少了,不差這一個,當即一掀被子穿好衣服,打算帶大家去吃點早飯。
在這個旅館是提供飯的,走廊中間的那一排起到隔斷作用的桌椅板凳同時也是供應大家吃東西的一個場所,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回到自己的房間吃東西,這些都是可以的。
這個世界的食物永遠是最緊張的,最常見的就是乾糧,旅館提供的食物就那麼幾樣,菜湯,饅頭,鹹菜,肉品幾乎不會出現在飯桌上,大多數的肉品都會被藏在保險的地方偷偷的食用,而且多數都被製造成了肉乾之類的便於攜帶食物,因為你要是敢公然拜放在桌面上,尤其是這種公共場合,來個人給你搶走兩三口就給你吃沒了就明白了這東西的珍貴,不過這樣的早晨已經足夠好了,怎麼說呢,不算太好,也不算太次。
馬濤五個人挑選了一個閒置著的地方買了一些饅頭和菜湯,幾個就拿這些東西開始填肚子,光這些就花了30G,平均一下,一個人的花銷在6G,6個G啊,換成在那多村,足夠活好幾天的,在這裡,就是一頓飯而已,也不知道是這錢貶值了還是那多村太窮了。
不過馬濤他們都是有特餐的,那就是肉乾,一人手裡握著一塊肉乾一手饅頭,就著菜湯和鹹菜,就開始吃了。
「茲瑪的老婆長的真漂亮,他們結婚時我就覺得他們遲早要分開的」
坐在馬濤幾人前一桌的是一對中年夫婦,女人穿著一身挺漂亮的羽絨服,男的穿著一身長袍大衣,說話的是那個中年婦女,正跟著他對面的那個中年男人一邊吃東西一邊低頭說著話,因為他們並沒有避諱別人,說話的聲音是正常,所以後桌的馬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