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在一旁,一動不動的尉遲寒,又是幾個意思?
湊近:「七爺?」
「咳咳咳……」剛一回神,面前便是心中所想容貌,尉遲寒窘迫至極。
「月兒,你做什麼?」
月星染眨了眨眼,看著他微微發紅的膚色,眼裡閃過狡黠,凝視著他:「七爺,這話該我問你吧?」
「……」
「七爺。」說話時,她又朝他湊近了一些,呼吸噴發在他的臉上,她故意挑逗著問:「你在想什麼,臉這麼紅」
這一刻,尉遲寒只覺得看著面前這雙青泓的冷眸,渾身有些燥熱:「我,我什麼都沒有想,月兒,我們快些回去吧!」
鬆開她的手,快步離開。
看著如逃難的男人,月星挑眉,好似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了。
轉眸……
「鬼畜?」
「月,月姑娘,我去找爺。」
月星染挑眉:「又跑一個。」
-
是夜,靜悄悄的。
所有人都進入了夢鄉。
尉遲寒自從後院回來,渾身上下都不得勁。
正因為如此,導致他晚膳也沒用。
「叩叩叩——」
聽到敲門聲,他微微擰眉,這個時候,他誰也不想見。
「七爺,是我。」門外想起他魂牽夢繞的聲音,幾乎是一陣風的速度,房門從裡面被打開。
尉遲寒看著門口一身白裙的女人,再看向她手中的托盤,伸手接過,明知故問:「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有休息?」
「你晚膳沒用,故而我便去膳房,給了做了些小米粥。」
尉遲寒端著托盤的手一頓,垂眸,看著推盤上的食物,欣喜:「你為我做的?」
「如若不然呢?」她朝著他翻了翻白眼,臉上卻是媚樣的笑:「這麼晚了,膳房裡可沒有人了。」
「月兒,謝謝你。」
放下手中的推盤,他關上門,轉身,將她抱在懷裡。
「七爺,你這是做……」月星染剛想推開他,手心觸碰到他的手臂,手心下的皮膚炙熱發燙,她大驚:「七爺。」
這一刻,尉遲寒的眼裡、心裡,都是月星染。
「七爺,你渾身怎麼這麼燙,莫不是發熱了?」
他搖頭:「不知道。」
「你快坐下,我來給你把把脈。」月星染離開他的懷抱,拉著他的手,在圓桌前坐下。
月星染剛坐下,又被他扯起,她驚叫:「七爺,我給你把把脈,你坐著別動。」
「你做我腿上,我才答應你把脈。」
月星染眨眨眼,怎麼轉瞬的功夫,尉遲寒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她抿唇:「七爺,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如此無賴呢?」
「現在發現也不遲。」
在看到月星染為他親自做了小米粥後,尉遲寒整個心都澎湃了。
再加上白天她說他是她的人,尉遲寒心中更加確定,她已經接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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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月星染坐在他的懷裡,微微掙扎了一下,卻意外發現了另一個問題。
她的臀下,有個很堅硬的東西,正抵在她的腿中間。
她是大夫,自然知道那是什麼,頓時窘迫至極:「七爺,你……」
他不用這麼大的反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