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你是我們安家的人?」
「那?那你是我的誰?叔叔嗎ィ」我眨巴眼睛問道?有這麼一個叔叔也牛逼了啊?現在最流行的不是我爹是誰?而是我叔叔是誰了?
「這個問題?等下再說吧?我只是想對你說?安家的男人?永遠都是最耀眼的那個?」安浮生說著?轉過身子?對著殺氣騰騰的的東條信長?微笑?「東條信長?不是這麼生氣了吧?雖然剛才擺了你一道?但我承認?你的忍道術已經達到了日本最高的境界了?日本皇宮之中有你這樣的人?以及靖國神社有你守護?我怕?幾年之內?沒什麼人去那裡撒尿還是拉屎什麼的啊?」
東條信長面色還是那麼平靜?好像任何事情都難於讓她的那一顆心起波瀾似的?
安浮生看了她這麼平靜的樣子?笑了笑?心裡大笑?那個東條信長的師父居然沒有說東條英機在神社靈位牌子被人撒過尿?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啊?難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不應該說出來嗎?當師父對徒弟太好也不行的啊?
想起那個撒尿的事情?安浮生就笑起來?真是一個很值得懷念的年代啊?快意恩仇啊?可惜了?現在的人很喜歡玩槍了?動不動就拿槍出來嚇唬別人?一點都不知道?武道這種魅力所在?
東條信長冷冷的看著安浮生?他的眼神似乎藏著某種秘密?好像有些不屑?
她是一個很具有爆發力和絕對實力的女人?剛才使出那殺手鐧就是為了印證一下安浮生的殺神指和自己忍道術到底誰才是笑到最後的?
東條信長有六分的自信自己會笑道最後?因為這個安浮生似乎有些老了?她還年輕?所以她絕對不怕什麼力量上硬碰硬?
東條信長從某個方面來說?比安浮生更加的狂妄和自負?因為她是東條家族出來的人?那個可以讓無數的神州人都膽顫心驚?做夢都害怕起來東條英機的後人?
東條信長要做的就是比自己的先人更加的恐怖?
她要讓十年後的神州過武道成為最低級的存在?她要站在亞洲第一位置?死死的把神州武道踩在腳下?
征服一個國家的人?不是炮火?而是從精神上洗腦?成為奴隸?
這就是東條信長的野心?一個龐大的野心?
她要做第一人?亞洲?乃至世界第一的女人?
如果剛才安浮生和自己硬碰硬的話?那該多好?
現在?時機已經過去了?氣勢已經退散了?
要想重新的釋放出放出那種決一死戰的氣勢和精神狀態?需要一段時間的恢復?東條信長指著我?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指著我?「安浮生?接下來三天之間?你要保護好?你這個所謂安家的人?我會親自殺了他?」
我草泥馬?我操你大爺的?這關我個屁事啊?
我是無辜啊?你找我這個大叔說去啊?為什麼來找我啊?
安浮生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隨便啦?你想殺別人未必就讓你殺呢?神婆?你說呢ィ」
婆娑禪意看著我?眼神詭譎?我打一個冷顫?幹嘛?幹嘛啊?你不是也想說三天時間來殺我吧?
東條信長微微皺眉?這個婆娑禪意到底玩什麼啊?
為什麼對這個安子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呢?
印度的第一女人?難道和這個安子有什麼牽扯不成?
如果婆娑禪意站在安子這邊的話?
東條信長覺得頭大?有些頭大啊?
一個婆娑禪意已經頭疼?如果來安浮生一起的話?她估計回不了日本了?
「喔?這麼熱鬧啊?好像我來得晚了?抱歉?抱歉?」
突然來的聲音打破一些平靜?
「胡公子來了?」
「胡公子?」
「那個?那人好像是胡公子嘴中說的溫大少啊?」
「溫少?京城來的啊?就那個溫家的人啊?」布豆以弟?
「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對啊?一表人才?人中之龍啊?你看?他具有帝王之相啊?」
「對?對?我們過去的招呼啊?快點?」
金洲這邊的公子哥見到溫順興和胡令出現的時候?馬上好像蜜蜂一樣飛了過去?一個個臉上巴結的神色?恭敬的神色?總之他們來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