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殷勤的說:「小白,你想喝礦泉水還是橙汁?我幫你去倒。」
謝紀白/帶著唐信這麼個大尾巴,回到了座位上。
秦續在對面,正在吃早飯,不經意的看到了唐信和謝紀白手上的對戒,難得萬年面癱的臉露/出了驚yà的表情。
其實也不是不經意看到的,因為唐信很得瑟,生怕別人看不到,別人想看不到都難。
然hou旁邊的劉致輝也很驚yà,說:「唐法/醫,你怎麼戴戒指了?還挺好看的。啊,對了,和小白的戒指一樣啊,真巧啊。」
秦續:「……」
只有劉致輝這個傻大個還沒反應過來,以為是巧合才戴著一樣的戒指。
劉致輝還說:「這個戒指是在哪裡買的,真好看,小秦子戴著肯定也好看。」
秦續:「……」
秦續有點頭疼,他可不想和人家一對情/侶帶同樣的戒指,想一想就覺得尷尬。
陳艷彩在旁邊聽著,幾乎要把肚皮笑破了。
陳萬霆無奈的說:「都別鬧了,差不多到點了。」
陳萬霆有半個月沒有來警探局了,謝紀白把最近的進展全都給他說了一下。之前的案子倒是破了,不過還有很多沒有解/開的謎題。
陳萬霆的手/機丟/了,不過幸/運的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麻煩找上/門來,不知道這種幸/運能持續多久。
暫shi沒有新的案子,大家接下來的兩周過的比較輕/松,只是在收集關於灰色烏鴉的線索。
謝紀白接了個電/話,說:「謝謝,我馬上過去。」
唐信問:「去哪裡,小白?」
謝紀白站起來,說:「我上樓一趟,畢隊幫了我一個忙,我要過去一趟。」
「我也去。」唐信說。
謝紀白倒是沒拒絕,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拒絕了,或者說不用,沒準到了樓上也會和唐信巧遇,結果肯定都是一樣的。
兩個人上了樓,畢隊已經在樓道里等著他們了。
三個人到了茶水間,畢承遠將一個套著證物袋的本子遞給謝紀白,說:「只是一個普通的筆記本,沒有夾層,裡面也沒有用特殊顏料塗寫的痕跡。上miàn有不少指紋,能鑑別出來的不多。」
唐信認識那個筆記本,是從顧商那裡拿回來的,是謝紀白父親最後留下的筆記本,然而裡面是空白的,一個字也沒有寫。
謝紀白琢磨了很久這個筆記本,最後什麼也沒有發現,就想到畢隊,請他幫忙找/人鑑別一下。
然而結果實在是不容樂觀。
謝紀白接過來,說:「沒關xi,謝謝你。」
「不客氣。」畢承遠說:「我也問過顧商了,他很肯定,你父親當年什麼也沒有多說,但是他說他看的出來,這個筆記本肯定很重要。」
「我知道了。」謝紀白說。
畢承遠說:「有什麼要幫忙的,可以再來找我。」
「謝謝。」謝紀白說。
筆記本沒有收穫,謝紀白和唐信坐電梯下樓會辦公室。
謝紀白拿著那本筆記本,忍不住皺眉。
唐信說:「小白你別著急,如果筆記本本身並沒有問題,或許問題在於別處。」
謝紀白問:「在於別處?」
唐信將筆記本拿了過來,正反面的看了看,說:「看起來挺普通的,不過好像並不是在超市或者文具店能買到的樣子。」
「什麼意思?」謝紀白問。
唐信說:「或許我們應該查查這個logo。」
筆記本的封面角落引著一個很簡易的logo,裡面每一頁紙上都有logo水印,不過看起來有點不起眼。
唐信說:「如果是一個普通商店買來的筆記本,應該不是每頁上都會有商標的吧?這個看起來更像是公/司定製的筆記本,所以才每頁上miàn都有商標水印。」
唐信這麼一說,謝紀白覺得似乎的確有道理。但是這個水印logo他們都沒見過。
查信息這種事情,拜託給陳艷彩是方biàn的。
陳艷彩把筆記本上的logo掃描下來,很快就查到了,說:「小白,這是一個私人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