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紀白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聽到「哐啷」一聲,他還以為是什麼東西翻了。
謝紀白順著聲音進了廚房,就看到唐信在收拾廚房,把料理台弄得乾乾淨淨的,上miàn還撲了一塊類似桌布的東西。
料理台上還掛了一件新圍裙,淡藍色的,依然很多蕾絲邊,看起來又騷包又羞恥。謝紀白真是不能懂唐信的審美。
謝紀白奇怪的問:「為什麼,突然收拾廚房?」
料理台上的各種調料品和刀具都被放到了對面的小桌子上,被堆得滿滿當當的,看起來有點擠,用的時候肯定不方biàn,一個擋著一個,還要挪開才行。
唐信看他洗好了,就招了招手,說:「來,小白。」
謝紀白狐疑的看他,不過最後還是走過去了。
唐信開始炫耀他新買的圍裙,說:「小白你看,我新買的圍裙怎麼樣?」
謝紀白又看了一眼那件圍裙,惜字如金的說:「丑。」
唐信:「……」
唐信有點啞口無言,隔了兩秒鐘才說:「小白穿上就不會丑了。」
謝紀白頭疼,他才不會穿這樣的東西。
淺藍色的小圍裙,不只是墜著蕾絲邊。仔細一瞧,謝紀白才發現,上miàn還有好多鏤空的地方,全都是薄薄的半透/明輕紗。他記得之前陳艷彩給他科普過來著,這叫透/視?
總而言之,羞恥度飆升。
唐信忽然一把抱住了謝紀白的腰,謝紀白嚇了一跳,唐信直接抱住他就把他抱上了料理台。
謝紀白有點懷疑料理台能不能禁得住一個成年男人坐在上miàn了。
唐信將謝紀白堵在料理台上,不讓他下來,說:「小白,我們在廚房來一次吧。」
謝紀白:「……」
他有點想要撬開唐信的腦子看看了,唐信每次都能刷新他的認知。
唐信說:「主要是因為,臥室隔音似乎挺好。」
這倒是事實。
唐信再接再厲,說:「前段時間那麼忙,好幾天都沒有做過了,小白你不想要嗎?」
唐信矜矜業業的裝可憐,一副狗腿的樣子。
謝紀白是耳根最軟,典型的吃軟不吃硬,有點開始動/搖了。
他指著那條羞恥度爆棚的圍裙,說:「你把它拿開。」
唐信一聽,立刻狗腿的將那條藍圍裙一扔,就扔到了廚房外面去,說:「聽小白的。」
唐信覺得自己向lái很知足,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圍裙什麼的暫且放一放。
扔了圍裙,唐信如願以償的抱著謝紀白在廚房來了一次。
謝紀白髮現唐信今天格外的亢/奮,說實在的,這種地方讓謝紀白不太適應,覺得有點彆扭,不過等到後來,他已經顧不得這些了。
唐信聲音沙啞,咬了一口謝紀白的耳/垂,說:「看來小白也喜歡這裡,是不是?」
謝紀白完全說不出話來了,連搖頭也不能。
後來,謝紀白在浴/室里就睡著了,唐信幫他清理了身/體,抱著他回了臥室睡覺。
第二天,謝紀白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九點鐘了。因為是周末,所以不用去上班,難得多休息一會兒。
唐信早就醒了,笑眯眯的瞧著他。
謝紀白說:「你在幹什麼?」
唐信挑了挑眉,說:「聽聽隔壁有沒有動jing。」
「……」謝紀白一陣無語。
也不知道隔壁是不是已經起床了,反正挺安靜的,沒什麼聲音。
謝紀白想要起床,他有點肚子餓了,不過感覺腰有點酸,翻了個身又不想起來了。
唐信說:「要不要在床/上吃早飯?貴賓級待遇?」
謝紀白搖頭,說:「會弄髒床單。」
唐信忍不住笑了,說:「我倒是喜歡弄髒床單,不過需要換個方式。」
謝紀白:「……」一大早就講冷笑話。
唐信給了他一個早安吻,說:「我去做早飯,你過二十分鐘再起來。」
謝紀白趴在床/上點了點頭。
有的時候,他的確有貴賓級的待遇。
唐信去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