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的,而且身份相差無幾的。
在我好奇的注視中,她隔著厚厚的墨鏡鏡面看了我一眼,徑自將我拉出了電梯,朝小區樓外走去。與此同時,沒有張口的再次傳出不似封夢萍那般干啞的聲音,話語間帶著點點笑意和戲弄,掐著我的手道:「來,小妹妹,姐姐帶你去吃糖糖。」
我……
這個調戲我的姐姐是誰啊,為什麼有種好可怕的樣子?
我渾身僵直了被她領出去,直接到了街對面的小茶樓。
這是一家吃粵式早餐的地方,裡面早已布好蘇卿堯安排的警力。雖然沒什麼好擔心的,但我很想儘快離開這裡,和真正的封夢萍交談。但身旁牽著我的手的怪姐姐,卻一直不肯放手,始終用心音密語同我交談:「你知道嗎,你的模樣已經被封夢萍身上的監視器拍下來了。她或許不知道兇手在她的手提包里安裝了這東西,可說來也奇怪,這東西的連接器不小的,除非,這手提包里還有夾層,是經過改裝後送給封夢萍的。可見兇手的心思不簡單,若是察覺到是通過你換走了真的封夢萍,只怕,兇手很快就會盯上你,這可怎麼好?」
我本來就是希望兇手能夠轉移目標,盯上我又何妨?只是繼續陪著這位奇怪的姐姐坐在這裡,實在令我心慌,她的樣子看起來,可比真正的封夢萍還要可怕。
好在,過了一會兒,蘇卿堯那邊就傳來了消息。不過這個消息並不是什麼好消息。在耳機那頭,他十分無奈的對我說:「封夢萍已經了解情況,不過聽了警方問出的問題後,她表示昨天兇手稱今天會離開G市,昨天應該是他們最後一次接觸。」
離開?
為什麼要離開?
難道封夢萍並不是兇手選擇的目標?
我驚訝了一會兒,無法確定這件事,畢竟封夢萍身上仍然帶著監視器和竊聽器。如果這些東西是兇手放在她身上的,必定是不打算這麼快放棄她的。但如果這些東西不是兇手安裝的,而是封夢萍自己……
不知為何,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坐在我身旁的偽裝者取下了眼睛上戴著的墨鏡,開始品嘗一桌美食。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意識到,像封夢萍這樣身材的女人說不定已經患上了嚴重的厭食症,身為偽裝者,突然吃這麼多東西,若是被拍下來,難道就不怕引起旁人的懷疑嗎?
但偽裝者依舊沒有考慮這些情況,平靜的吃著桌上的小籠包,同時用心音密語繼續對我說道:「兇手如果真的打算離開G市偽裝成封夢萍也查不出什麼線索,你還是放棄這個女人去忙自己的事,恢復記憶和法術才是你的首要任務,除非明燁還沒有對你做那件事,否則,嘖……你就只能把自己打包送給他了。」
總感覺恢復記憶的道路有些難啊,打包送給明燁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我臉一紅,坐在我身旁的女人不知何時就走了,離開時旁邊的G市便衣警察已經來帶我離開,囑咐我直接回家,不要再插手這件事。
是了,接下來的事的確有些脫離掌控,我原以為可以同封夢萍交談,卻沒想到她身上居然有監視器和竊聽器,幾乎連進入她家的機會也沒有就被帶了出來。
而如今真正的封夢萍已經與G市警方取得聯繫,相信警方可以從她口中打聽到更多有關兇手的線索,我繼續追查這件事的確沒有必要。只是,感覺整件事似乎漸漸脫離了我的掌控,或許這也是他們不希望我繼續插手這件事的原因。
他們是在擔心我的安全嗎?
我說不上來,心事重重的回到家後,父母已經去上班,可原本應該比我早些回家的薛青青卻並沒有在家裡等我,臥室的書桌上只有她留下的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我要回家了,過幾天聯繫。」
回家?
她怎麼突然說要回家?
當我給她打電話時,她的電話已經處於無法接聽的狀態。可桌上散落的許多資料卻顯示,在薛青青離開之前,她看了許多受害女子的報道。那一刻,我隱約有些不安。
我並不認為她是打算回家,過上代替范敏敏的生活。而是想要成為那個和所有受害女性相同的女人,去引誘兇手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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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三天,我一直與蘇卿堯保持聯繫,他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