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既然能把這些信送到羅家手裡,也一樣能讓朝中人知道這些信在羅家手裡,而瑞王妃就是羅家姐。」
「這幾封信就在官媒羅家,郎士文得了銀子之後,就通過楊家的幫助,送走了家裡的十幾個男丁。現在郎家只有幾位上了歲數的女眷,即使朝廷要治罪也無計可施。郎士文原本並不知道喬蓮如給羅家送信的事,這是羅氏女在進宮之前告訴他的。」
秦珏到這裡,心裡又是一頓,若是換做是惜惜,也會這樣做吧。
他記得很清楚,羅氏女的父母兄弟,都被惜惜暗中安置了,現在他們過得很好。
可是他也同樣記得很清楚,直到那日在針工局外面,惜惜才把這件事告訴羅氏女啊,為何在進宮之前,羅氏女就要把禍事引到羅家身上?
她對羅家全無感情嗎?
見他不話了,羅錦言似是猜到他的想法,淡淡地道:「她是被族叔硬從家裡抱走的,從此再也沒有見過家人,在她心裡,這個時候是怨著自己的父母的,認為他們也不要她了。直到她做了母親,才會理解自己的父母,可是那個時候已經晚了,她派人回去找過,她的爹娘在她被送進宮的前一天,便雙雙自盡了。」
秦珏張張嘴,終於還是岔開了話題,他繼續道:「喬蓮如應該也不是這麼蠢的人,這應是張的主意,可惜自從兩方交戰之後,張的消息已經斷了很久,不過喬蓮如能把信送到京城,張應是安然無恙。」
郎士文已經失去一切,但也全無牽掛,羅氏女在進宮之前,擺了羅家一道,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郎士文,就是要讓郎士文利用這些信,不但毀了羅家,也在朝堂攪起風浪。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