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那麼多男人羨慕我,我高興都來不及,哪會怪你。」
蘇昊笑著把劉蓓蓓擁入懷中,吻了一下。
「前段時間劉蓓蓓不是跟許晉澤訂婚了嗎,這小子是從哪蹦出來的?」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小聲問身邊熟人。
「許晉澤死了,這妮子另尋新歡也很正常,總不能沒訂婚沒結婚就守活寡吧?!」另一人笑著說。
戴眼鏡的男人盯著劉蓓蓓,邪笑道:「前凸後翹腰細腿長,這樣的女人,甭管什麼家世什麼出身,都騷的很,就算嫁了人,也不會老實。」
另兩個男人笑著點頭,好似閱女無數得出的經驗。
這三人距蘇昊劉蓓蓓差不多二十米,說話聲音也很低,蘇昊如果是普通人,根本聽不到他們說啥。
偏偏蘇昊不是普通人,聽到三人的對話,轉臉看過去,如果只是鄙夷他、小覷他,他無所謂。
可這三人在褻瀆他女人,哪怕只是私下裡褻瀆,也無異於在觸碰他逆鱗。
三個男人見蘇昊看他們,滿不在乎衝著蘇昊笑,壓根沒把蘇昊當回事,哪怕是劉蓓蓓對他們表露不滿,他們也不懼。
蘇昊眯眼,朝著三個男人走過去。
三人見蘇昊徑直走過來,略顯意外,而後相視一笑。
「還走過來了,真是年少輕狂,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想裝x,不怕被雷劈死。」戴眼鏡的男人笑意漸冷,慢慢舉起水晶高腳杯,抿了一口紅酒。
另兩人也面露不屑直視蘇昊。
「給蓓蓓道歉,我就不追究你剛才說了什麼。」
蘇昊冷漠凝視戴眼鏡的男人。
周圍人察覺不對勁兒,紛紛側目。
「那你說說,我剛才說了什麼,得向劉蓓蓓董事長道歉?」
戴眼鏡的男人冷笑,牛逼哄哄藐視蘇昊,自信有幾百種方法,羞辱或弄死蘇昊這樣的毛頭小子。
「我數到三,你不道歉,後果自負,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蘇昊話音未落,戴眼鏡的男人笑出聲。
「一……」
蘇昊開始數。
劉蓓蓓走過來想勸蘇昊。
「我不容許任何人,不尊重你。」
蘇昊扭頭朝著劉蓓蓓笑了一下,然後對戴眼鏡的男人道:「二……」
人們默默圍觀。
大多數人看小丑似的看著蘇昊。
「三……」
蘇昊說出三。
戴眼鏡的男人輕蔑一笑,又牛逼哄哄舉杯,要喝酒。
蘇昊出手如電,奪下酒杯,另一隻手掐住戴眼鏡男人下頜,使這貨不由自主張大嘴。
緊接著,蘇昊在眾目睽睽下,把水晶高腳杯戳進這貨嘴裡,再反手一耳光,抽在這貨臉上。
高腳杯在這貨嘴裡炸開。
「啊……」
一聲悽厲慘嚎迴蕩在宴大廳。
全場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