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慈祥。
蘇昊略微猶豫,走向懸索橋,張鏊、俞行衍肯定沒走遠,獨自離開,凶多吉少,搞不好會撞上聖人。
為了安全一些,蘇昊只能改變之前的計劃,進入趙閥祖地暫避。
「夫君……你的傷……」
趙婉晴見蘇昊嘴角殘留著血跡,著急忙慌上前,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我沒事。」
蘇昊趕緊抬手抹去嘴角血跡。
「都怪我沒用,不能與夫君共患難,以至於夫君受傷。」趙婉晴自責,不顧眾多趙閥子弟在場,握住蘇昊的手。
趙明宇見趙婉晴對蘇昊情真意切,心裡難受,又嫉又恨。
一路來此,趙婉晴態度逐漸改變,帶給蘇昊不小的壓力,此刻蘇昊暗暗叫苦,再這麼下去,會很麻煩。
趙四海輕咳一聲。
趙婉晴下意識鬆開蘇昊。
蘇昊轉身對趙四海拱手行禮,道:「謝老祖出面相救。」
「見了老祖還不跪下!」
趙恆喝斥蘇昊。
蘇昊冷冷睨一眼趙恆,在能毀天滅地的魔頭面前,他未曾跪過,豈會跪聖人。
「不必多禮。」
趙四海沒讓蘇海跪。
趙恆錯愕,想不明白四祖為什麼對頗為無禮的毛頭小子如此寬容,就因為這小子戰力強大?
在場的趙閥子弟,或詫異,或嫉妒蘇昊,四祖對他們,從未這麼寬容。
「你肉身強橫,精神力似乎用之不竭,可為什麼毫無修為?」趙四海問蘇昊。
蘇昊從容道:「我失憶了,記不起以前發生過什麼。」
「失憶……」
趙四海沉吟,半信半疑。
「老祖,是這樣……」
趙鈞自蘇昊從天而降砸死任飛說起。
趙四海聽趙鈞說完,皺起眉頭,若有所思,許久,轉臉對蘇昊道:「既然你已與婉晴成親,那就是我趙閥的人,安心留在這裡。」
「嗯!」
蘇昊點頭。
「接下來,會有更多人逃到這裡,竭盡所能接應他們。」趙四海說這話既是叮囑一眾族老,亦是警告趙恆。
趙恆尷尬低頭。
趙四海帶著一大群人走了。
「你如果及時讓沉浮過橋,何至於驚動老祖,使老祖不能安心閉關療傷!」趙鈞憤然盯著趙恆。
趙恆冷哼一聲,躍上巨石。
「夫君,終歸是一家人。」
李香蘭小聲勸趙鈞。
趙鈞強壓怒火,對蘇昊趙婉晴道:「咱們走!」
趙鈞話音未落,懸索橋另一端,一個又一個身影從天而降,除了去而復返的張鏊、俞行衍,其餘皆是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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