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勒瓦就應該是本我了,我和他接觸過幾次,暴力傾向非常嚴重。似乎打人,並且聽他們哀嚎就是他享樂的一種方式。」
台下眾人對這個副人格的定位非常肯定,但對於之後的哈爾比,卻難以界定。
「哈爾比是退役老兵,對應的是他兩年的軍旅生活。」女醫生說道,「如果沒有他這兩年生活的具體材料,我也沒法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
「從他的定位來看,應該是蘇萊的副手,穩定勒瓦的一個穩定器,我個人覺得他或許是蘇萊這個人格的幻覺。」
「你覺得他是超我的一部分?」
「有可能」
祁鏡對他們這些解釋有自己不同的看法「根據我的觀察,哈爾比的出現應該比勒瓦要早,幾乎是和蘇萊同時出現的。那時候沒有勒瓦這個本我,蘇萊的超我需要打個問號,哈爾比作為蘇萊的附庸同樣也要打上問號。」
「出現的時間???」
「你的觀察可沒有說服力啊。」
「確實,在精神科里時間判定是最難的,而且也沒有什麼實際意義。」一位醫生對這種討論沒多大興趣,反對了一句後建議道,「我看是不是可以直接進入治療環節,畢竟現在已經下了診斷,他就是人格分裂。」
祁鏡搖搖頭,行使了自己的權力「諸位,我在郵件里寫的很清楚,請你們來是為了分析病情,並非治療。精神病治療方案就那幾種,藥物也逃不出那個圈子,經典藥永遠經典,重要的只是控制藥物濃度,降低副作用罷了。」
此話一出,台下躁動了起來。
他們本想反駁,但回顧自己的既往工作,在判斷病情上花費的時間遠大於之後的治療。而治療方面確實和祁鏡說的一樣,藥物就是那些藥物,無非是在劑量和配伍上做些考慮罷了。
當初祁鏡也確實是以討論病情為契機,邀請他們來約旦的,而且這種邀請附帶著高昂的出席費用。
所以面對這樣的要求,他們必須答應。
只不過嘴上答應了不假,心裡還是覺得奇怪,他們分析病情無非是為了確診,現在既然已經確診,又何苦去浪費時間分析病情呢。
「我之前已經說過了。」祁鏡再次重申了自己的目的,「索里曼確實是人格分裂,但在人格分裂的基礎上他肯定還有其他問題。證據方面我收集了一部分,很多都是在遇到我之後發生的。」
聽了這番話,眾人算是有了新的討論方向,場內也稍稍平靜了些。
祁鏡認識索里曼完全是巧合,因為他一開始瞄準的只是他的父親,即將感染上rs的老索里曼。
他對rs這種冠狀病毒不太熟悉,可對第一位有確切報道的rs病人還是熟悉的,在以前的一些rs相關醫學會議上被多次提及。久而久之,這個名字就印在了他的腦子裡。
病人來自沙特,但源頭卻在約旦,畢竟兩國邊境出入人數眾多,當初他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可自從在08年末介入到甲型h1n1病毒來源的調查中後,祁鏡慢慢揭開了這個世界的另一面,生物研究。二十一世紀是生物醫學的世紀,一開始他以為的是抗病毒藥物的研究、各類疫苗的研發,現在看來遠不止於此。
甲型h1n1是正黏液病毒,經過三年多的對抗,全球交出了一張勉強及格的答卷。而讓分數及格的根本原因在於,有龐大人數基礎的亞洲並沒有出現爆發性感染,尤其是華國,管控力度和發病人數在全球都是頂尖的。
當然,事實是事實,媒體評論是媒體評論。
強大的管制力度帶來的是外界的質疑,質疑歸質疑,祁鏡堅持抵擋病毒的想法還是得到了國內的大力支持。最重要的是黃玉淮、黃興樺父子倆的肯定,然後便是丹陽堅決抗y的措施和丹陽醫療中心分院的全力應對。
沒有這些前提條件,他的建議根本站不住腳。
尤其到了最後階段,強行隔離已然影響到了日常商業活動的方方面面,照學米國全開放的聲音也甚囂塵上,愈演愈烈。即使米國頭上頂著數千萬感染病例數,依然能得到相當多的支持者。
畢竟h1n1死亡率非常低。
以前來源是墨西哥,米國
728.另一個真相(1):第三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