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上面簡單的寫著逝者的名字。
宇智波富岳。
宇智波辰的話音落下。
眼眸清澈的孩童怔在原地,一雙眼睛睜的很大旋即迅速的變得通紅,蒙上了一層水霧,緊握著自家叔叔的手掌也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宇智波鼬哭了出來。
沒有任何前兆,猶如五雷轟頂般大腦一片空白。
因為,這是與自己父親如同親兄弟般的宇智波辰,第一次帶他來為他的父親掃墓。
以前包括春分,中元節叔叔從來都沒有來過。
從斷奶之後便從未再哭泣的男孩其實並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至少腦海中已經失去了那個影子。
但從一開始就失去和得到再失去是並不一樣的感受。
…
宇智波辰深刻的記著這個孩子倔強的表情。
經由他手訓練的時候,挫折跌倒,遍體鱗傷,宇智波辰從來都沒有因為他是故人之子而手下留情,反而給宇智波鼬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但是這個男孩都一一接受了下來。
已經年滿五歲的宇智波鼬甚至已經達到了忍者學校畢業的條件,他已經掌握了比三身術更加高級的b級忍術影分身。
然而他還沒有到達入學的年齡。
好成績的背後是血與汗的付出,宇智波鼬好幾次想要哭出來,但是最終都在叔叔的目光中強忍了下來。
因為他說過。
「我想讓媽媽笑出來。」
所以他不能哭。
但此刻,宇智波鼬的身旁沒有他的母親,只有宇智波辰。
小男子漢不能在他的母親身旁流淚,但卻可以在叔叔的身旁哭了出來。
因為他知道宇智波辰會給他保密。
如同其他探望親人的家屬一般忍不住掉下來了眼淚,宇智波辰站在男孩的身邊沒有阻止,也沒有開口去安慰。
看著跪倒在父親墓碑前失聲痛哭的孩子,有一些沉默,內心也有一陣刺痛。
六月的細雨。
徘徊在陰沉的天空不願離去,小雨下個不停,淅淅瀝瀝的將城市的塵埃沖刷乾淨。
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橘色頭髮的青年,目光透過窗子眺望著幾乎與視線平齊的陰雲。
籠罩在這個國家的頭頂。
嘩啦——
衣袂擺動。
一道穿著漆黑紅雲大氅的身影快速從樓頂墜落,然後翻身。
啪——
腳步踏在一處開放的平台。
紅色的長髮微微飄動。
高聳入雲的大樓中的一間房間內,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年輕人緩緩操作著輪椅轉過了身。
望著身後衣衫不沾一滴水的長門。
地面上淤積著一層淺淺的水漬。
「你說要介紹一個人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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