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大概就是一個村子裡的青年殺了村子裡的人逃了出去,現在反而開始威脅村子的故事。
「為什麼要殺了他的朋友?」
竹內很不解,抓了抓頭髮。
日向右瞥了他一眼沒有開口。
你要能夠理解瘋子的想法自己就離瘋子不遠了。
而帶隊上忍的眉頭卻是微微皺了皺。
「性格突變?」
「其實也不算是性格突變吧。」
吃著菜喝著酒,當然夕日真紅沒有喝。
哪怕老人主動邀請也拒絕了,並非他是一個滴酒不沾的人,相反夕日真紅沒事的時候自己也愛整兩盅。
但他卻是一個自律的人。
三十多歲的人,同樣明白喝酒誤事的道理。
任務當中不能飲酒。
老人的聲音沙啞。
「就是有一點小的變化,他以前也是一個沉默寡言的性格,身邊的朋友不多,就只有那麼一個,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還偷偷找過我說了說。」
夕日真紅的神情微凝了一下。
他總感覺有一些奇怪。
一個好端端的人怎麼會突然出現了變化,還殺死了自己的好友。
是因為自己的什麼秘密被察覺到了麼。
可是一個山村人又能夠擁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也沒有往其他的方向去想。
「那現在」
「他現在不知道從哪裡糾集了一夥惡霸,前些日子來到了村子裡,又砸又搶」
「剛剛你們也看到了。」
村子落魄的景象,也映入到幾人的眼帘,看樣子像是剛剛被劫掠過一般。
原來是一個曾經的村里人幹的。
「殺了自己的朋友,還破壞自己的村子。」
「這個人真的是喪心病狂。」
少女跪坐在桌案前,皺了皺好看的眉毛,然後說道。
「一會我們休息好了,就去制服這個叫做勝田雄的惡霸。」
輕輕捏了捏腰間的劍柄。
「對。」
竹內連忙附和了一句。
說來說去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竹內面對普通人還是可以傲氣一下。
「驁犬。」
「上。」
轟!
雪花仍舊飄落。
身影猛然爆發出來了巨力,一拳砸向了一名正在院子中叼著菸斗的老人。
手心冒出了冷汗。
其實他早就已經感知到了有人包抄過來。
但是為時已晚。
刷刷——
三道身影同時出現在了院牆之上,裹著黑色的衣衫,外面罩著白色的斗篷。
隔離著雪花。
一張張暗部的面具。
「木葉的暗部!」
老人的臉頰有一些扭曲,發出了絕望的聲音。
「不——」
「我們是…」
女孩清澈的聲音。
「算了,反正你都要死了,說那些又有什麼用。」
面具下俏皮的一笑,發出了銀鈴般的聲音。
雨空開口。
似乎每一個人都能感受到那屬於少女的狡黠。
但落在岩隱忍者心頭卻是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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