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用這種辦法來折磨她。
「嘔!」凌暖暖半點不客氣,發出了想吐的聲音。
男人剛走幾步,後背一僵,直接把她給放了下來,緊接著,他直接彎腰半蹲下:「上來,我背你。」
「你為什麼這麼關心我啊?說吧,你是不是暗戀我?」凌暖暖此刻像個蠻不講理的孩子似的,說的話,大膽又叫人無語。
「我沒有。」男人心思被她擢破,有些窘困。
「沒有?我就知道沒有。」凌暖暖兩隻小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脖頸,整個人趴在他的後背處,暈沉沉的,聲音聽上去很失落。
「我關心你,完全是看在你大哥的份上,再說,我一直都當你是妹妹。」慕唯丞忍不住的想解釋一句。
凌暖暖突然張嘴就咬在了他的肩膀處,咬的很重,鬆開了牙後,氣憤的說道:「我把你當戀人,你卻視我如妹妹。」
慕唯丞沒料到她竟然會突然咬人,簡直就是屬小狗的,而且,牙尖嘴利,咬的還很疼。
「凌暖暖,你喝醉了。」男人渾身一震,隨後,低聲說道。
「我沒醉,我很清醒。」凌暖暖喃喃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不知道是真醉了還是睡著了,她沒有再說什麼了,兩隻纖細的小手,卻緊緊的摟著男人的脖子不放。
慕唯丞目光複雜,腳步加快。
凌墨鋒手臂處的傷在經過幾天的治療後,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還是不能太用力,老總統受傷後,他全權代理所有的國務,從早忙到晚,非常的忙碌。
雖然還沒有到大選的日子,但幾乎可以確定,凌墨鋒就是下一屆的總統了,之前站中立派的人,開始漸漸向他靠攏,老總統那一派的人,有些找機會抽身,有的想辦法討好,一時之間,氣氛很詭異,大家都表面上笑著,內心卻算計著自己在凌墨鋒心目中有多少價值和份量。
經過楊荷這件事情,藍言希也算是鬆了口氣,少了一個情敵的感覺,還是挺好的,至少不會擔心走在走廊上,又遇到楊荷的冷嘲熱諷。
天快黑了,藍言希坐在辦公室內,手裡的筆轉來轉去,閒的她發慌。
王信儀待她不薄,繁重的工作都不派給她,相反的,只讓她看資料學習,準時下班,簡直就是區別待遇。
就算王信儀給她放水,大家也沒有意見了,因為,藍言希馬上就會有另一個身份,一個讓大家都恨不能去巴結的身份。
藍言希回頭,看到王信儀拿著手機,一臉甜蜜的在講電話,她頓時就八卦了起來,看樣子,雨叔跟她的上司相處的很不錯啊,這幾天信儀姐明顯春風滿面,神采奕奕,看著就像是沉浸在愛河裡的小女人模樣。王信儀掛了電話,就掃到了藍言希盯著她的痴痴笑臉。
她突然害羞起來,只好走過來問道:「言希,你笑什麼?」
「信儀姐,什麼時候請我吃喜糖啊?」藍言希笑眯眯的問。
王信儀頓時窘了起來,一臉嬌羞:「你還掂記吃我的喜糖啊,你的都還沒有吃呢。」
藍言希頓時笑起來:「我的還沒這麼快,不過,我看你的快了,雨叔人很好吧,你們相信的怎麼樣?三觀合得來嗎?」
王信儀還是挺想找個人聊聊這件事情的,藍言希正好是最好的傾訴對象。
「他人很好,細心又體貼,我們兩個人目前雖然是租友關係,可家裡的衛生,早晚餐都是他弄好給我吃的,我想給他交伙食費,他死活不收,我現在都挺不好意思的。」王信儀說著,滿臉開心,可見生活很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