諱心思不穩定,這還怎麼煉製啊,多嘴真多嘴!!!!」
「你還好吧?」
「有事,我現在的心性可能不方便煉製......對不起....」翼玄撿起手環道歉道。
兵渭尤歌嘆了口氣,都是自己嘴欠,算了,反正也不急於一時,自己都等了這麼多年了。
「但是.....」翼玄又說道,兵渭尤歌感覺自己也情緒低落了,聽見翼玄說道但是,無精打采的問道。「但是什麼,你又可以煉了?」
「不能,但是我給將我身體的指揮權交給你一次,讓你自己煉製,你現在還可以煉製嗎.....」翼玄說著說著,兵渭尤歌的眼睛越來越亮,沒等他說完就飛一般撲在翼玄身上抱著他高興的大叫道:「可以,可以,可以可以可以可以可以,我可以我可以,我可以可以的,可以可以。」
翼玄看著她興奮的語無倫次,也稍微心情好了一點,重新祭起手環,同時用十神環將識海保護起來,他雖然願意將身體借給兵渭尤歌煉器,但是還不能完全做到信任她,然後陰陽雙雷魚在丹田遊蕩起來,保護住內丹,做好這些準備後問道:「你需要丹爐嗎?」
「傻小子,恆沙用丹爐可以煉嗎?我不用丹爐,你先將那鴻蒙紫氣化火,包裹住一些恆沙出來,剩下的都交給我就行了。」兵渭尤歌說道,片刻見手環中飛出了一團紫色火焰,她靈體一虛晃,就消失在了翼玄的身體上,同時翼玄的額頭多了一個符號,也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兵渭尤歌一點也沒有想過要再次奪取翼玄的身體,倒不是因為他身體有問題,而是對他有所顧忌。
跟著翼玄這些日子,這人修為雖然不高,但手段多,腦子靈光,估計九重淵時,他就算沒有說服自己主動離開他的身體,也有辦法強行將她逼出。
兵渭尤歌一邊想到,一邊忍不住偷偷用靈識掃了一下翼玄身體,識海被一團五光十色的屏障護住了,雖然溫和,但是完全看不透徹,丹田裡則閃爍著雷光,強悍的氣息讓她看一眼都不敢看,這小子經過造化後,好像更強悍了。
「還好當初沒有硬上他身。」兵渭尤歌吐了下舌頭,熟悉起翼玄的雙手開始準備煉製。
見此她也不再去亂想了,翼玄笑了笑,她的小動作都被看的一乾二淨,不過也沒有點破。
「注意看了,我現在使用的就是天地煉道!」兵渭尤歌的聲音從翼玄口中傳出,同時修長的手在半空中划動了起來。
翼玄默默的點點頭,仔細的看了起來。
兵渭尤歌的煉製和翼玄的煉製,雖然是一個身體,卻完全展現出了兩種不同的手法和風格。
翼玄煉製謹慎小心仔細,每一步都經過十分的考慮,注意力集中,雖然正確率高,可一場煉製下來對體力神識真元的消耗都格外大,需要長時間的恢復。
兵渭尤歌的煉製卻完全不同,翼玄看著她的動作,就如同看著一場表演,一種藝術的誕生和湮滅。
每一次手指的揮動,每一次的結印就如同在指尖於琴鍵,輕盈跳動,每一次火焰的飛弧,每一次恆沙的變換,仿佛化成了兩隻夢幻的精靈,虛空中舞動著。
她的表情陶醉,煉製都不像是在煉製,而是一種順其自然的律動,以天為蓋以地為爐,整個洞穴都充滿了異像繽紛的景色。
翼玄讚嘆的看著她的煉製,這種程度的煉製,他只在老師身上看過,老師更風輕雲淡,舉手投足如命令般,而兵渭尤歌卻是瞬間思考到動作沒有任何延遲,是一種隨心所欲就想而化之,厲害,真的厲害。
此時鴻蒙紫炎和恆沙相互交纏,但是缺少其他材料配合煉製,讓進度拖慢了不少,每一次恆沙的煉化都需要兵渭尤歌用令咒直接從天地調動能量進行煉製,煉器和煉丹不同,煉丹是要手指結印虛空畫符文控制丹藥的變化,而煉器卻是口傳令文,用話語下達咒令。
兵渭尤歌操控著翼玄的手指如同撥弦,火焰在洞穴了舞的就像是一場流螢飛燕,嘴中令咒吐蓮,清脆的聲音發著流暢而詭異的音節,這些令咒操控著各種不同,從天地間或虛空中調動的能量,或拍或打,或揉或捏的與恆沙融為了一體,改變著恆沙的特性,翼玄的身體已經掛著許多汗滴了,面色也蒼白,但是兩人都沒管身體的情況,他們一個看呆了,一個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