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到吸氣。
刀若木順勢將聶小川一攬入懷,將一柄刀架在李君的脖子上。
「李大將軍,請讓你的護衛們退下。」他冷冷的說著,聲音滿含恨意,讓任何聽到的人都毫不懷疑,他下一刻就會割下李君的頭。
「到底。。。小川再一次開口詢問,但被刀若木製止了。
「讓開!」他再一次冷聲道,同時加大力量,像是割破了李君的脖子,但因為夜色黑,李君已經身前滿是血,所以大家看不出來,正是這種看不出來,讓四周的侍衛們更加緊張。
而李君在這時發出一聲輕笑,「就是我死了,也不會讓你把她帶走。」他揚了揚手,示意大家繼續進攻。
這實在是太危險了,四周的人面面相覷,不敢上前,但也絕不散去。
「告訴我到底怎麼
」聶小川幾乎要發狂了,大聲的喊。
「退下,你們想害了大將軍!」柳裘一聲大喊,讓四周的人一怔。
「你敢。。
。。。但很快聲音一頓,刀若木由身後一擊,讓他痛的失聲。
這些人都是李君生死帶出來的人,李君是他們的天,是他們的地,只要李君點頭,他們任何一個人立刻自殺都沒半點猶豫,但他們不能看著李君受到半點傷害。
這些日子,他們奉命嚴守這個院子,嚴守這個女人,他們不明白這個女人有什麼重要的,竟然讓他們的主子寧願死也不退讓。
「大將軍!」柳裘猛地撲上前,刀若木很及時的看到他的眼色,另一手對準了他,讓他可以靠近,但依舊保持一段距離。
這個距離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李君的狀況,但卻不能救下。
「大將軍!」柳裘一聲慘呼,讓四周的人心跳加快,那聲音,莫非是。。。
「都給我退開!」柳裘回過頭,當先扔下手中的武器,厲聲喝道。
李君雙目噴火盯著柳裘,恨不得燒死他。
人潮水般讓開一段路,但依舊緊緊盯著刀若木。
「這位兄台,柳某不帶武器,但要跟在將軍身邊!」柳裘拱手朗聲說。
||既然李君沒生命危險,那就跟他們走吧,她實在是好奇,到底出了什麼事?
「孩子,我。。。沿著侍衛們讓開的路,走到門外,小川猛然想起,轉身就往回走,潛意識裡她覺得,這一走怕是回不來了。
「來不及了!我倒時給你抱去。」柳裘一推她,低聲道。
層層落下的白雪讓著黑漆漆的夜變得明亮些,沿著寂靜的街道,四人快速的向城門而去,他們身後緊緊跟著幽魂般的侍衛們。
「到底怎麼回事?小弟,你是不是對南詔開戰了?」聶小川低聲問,想伸手去拉他。
刀若木伸手擋開,「不要碰他,」
||讓人一陣心悸。
「這個,」刀若木猛地從李君手掌里奪過一物,舉到眼前是一枚銀針,「如果我沒及時拋出小蛇,」他說到這裡,停頓一下,似乎很後怕,後怕的都不敢回想。
「你,要殺我?」聶小川不可置信的看向李君。
李君看著她,滿眼委屈,搖了搖頭,聶小川立刻再一次看向刀若木,滿眼詢問。
刀若木嘆了口氣,但很快笑了笑,「沒關係,你信他是應該的,我們不急,慢慢來。」
「這個是神仙水浸泡過的!」柳裘突然開口了,伸手拿過銀針,嗅了嗅,「我說前一段鄭大人鬼鬼樂樂的出去做什麼,原來是為這個。」
「神仙水?」聶小川一怔,
「刺入後腦穴,能夠讓人失憶,恩,也不全是,我聽那個怪醫說過,叫什麼,選擇性失憶?」柳裘喃喃道,將銀針翻來覆去的看,隨後一彈手指,銀針劃出一個美妙的弧線,消失在黑夜裡,「將軍,你怎麼忍心讓你的姐姐失去她最珍愛的記憶?」
選擇性失憶?這個詞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聶小川愣了愣,但很快將注意力轉移到這件事上,聯想到李君一連串的舉動,有些發怔。
「為了讓我留下來?」她伸出手,撫了下李君垂下的頭髮,「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李君面色悽然,眼圈更紅,突然掉下眼淚來,讓聶小川嘆了口氣,他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