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他的母親,而皇上皇后尚在。太后那,因為皇帝半隻腳已經進棺材裡了,她現在只會想著怎麼沖喜祈福,估計更不願意讓五皇子設靈堂披麻戴孝觸霉頭。
所以,連白綾都沒許掛。
景帝儀問,「余美人死的時候是誰在身邊伺候?」她想去問其他人。
五皇子一把掃落案上的木魚和經書,對皇帝而言只是死了一個美人。太監宮女已經開始打掃,過幾日會有新的美人住進來,宮裡永遠不會缺那麼一個美人,「不是吃了你的藥,我娘就會平安無事麼,不是吃了你的藥,我娘就會得享天年麼,你怎麼還敢出現在這裡。」
她目光坦然淡定,「我為什麼不敢出現,我開的藥方是沒有問題的。」
五皇子瞪著她,滿臉都是憤恨,吼道,「御醫說我娘是舊疾發作以至藥石無靈。我只是想和我娘安安分分在宮裡過日子,為什麼要把我們卷進來。」
「那日我把你帶到刑場上,我問你你日後想成為什麼。你自小長在宮廷里,宮廷是什麼地方難道你會不知道?你既然選擇忍,是你選的日後發生什麼就該自己承擔,本來就在漩渦里,試問我怎麼把你卷進來?」
五皇子進了內殿,出來時手裡多了把劍。有個宮女進來要把余美人用過的被褥拿去燒,見五皇子一副要置人於死地的模樣,嚇得連滾帶爬的出去找侍衛。
景帝儀道,「你平日像只鵪鶉,今日倒是有膽子了,難不成你還想把我殺了麼。」景帝儀往前一步,指著自己胸口道,「你倒往這刺試試看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