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道了句,「繼續送小姐們,我去去就回。」
說完,當即跟著那男孩跑去,他們倆一走,人們沒有熱鬧看,也都一一地散了。
從古至今,看熱鬧大抵都是人的通病吧。
那孩子跑得倒算快,沈言輕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跟著他,不必怕他跑掉,也不怕自己追不上他,
見他一路上繞來繞去,最後在一個破舊的小院外停下了,推開搖搖欲墜的小門進了去。
待他進去一會兒,沈言輕才跟了上去,推門進去,只見院子裡頭空落落的,屋門半掩著。
好小子,原來是因為這個才碰瓷的。
沈言輕本來是來找他麻煩,這下子頓時便心軟了,當即輕輕地推門走了進去,邊進去邊道著,「你為什麼不直接與我說?碰瓷是不對的你知道嗎?」
然而除了男孩之外,還有個看上去二十八九的男子站在他的身旁,那男子著了一件青裳,上頭以銀線勾勒了竹子與飛鶴的圖案。
細細端詳那男子,身形略有幾分纖薄,有些偏長的眼微微上挑著,平添幾分冷意,鼻細長而又高挺,唇倒是不薄不厚剛剛好,卻又過分紅了幾分。
這樣一張臉,冷靜時寒氣逼人,溫柔起來想必便如高山白雪融化。
而兩人沒有看她,男子正將一張銀票遞給那孩子,男孩塞進懷裡,當即又跑了。
「你別跑啊你!」
沈言輕當即便要去追,門卻就在眼前「砰」的一聲關上了,她下意識狠命閉上了眼,轉頭向著那人道,「喂,我倆不認識,你放我出去。」
男子卻向著她走來,聲音意外地低沉悅耳,「你不認識我?」
沈言輕轉過身去看他,微微地抬高了頭顱,「是,我跟大俠無冤無仇,大俠為何要留住我。莫不是,看上了我。」
一時之間,記憶仿佛又涌了上來,昏暗潮濕的房間裡,有個少年背著月光對她說著,「阿玥,不要對我演戲,你想哭就哭吧。」
沈言輕當即道,「我家小姐與儀姑娘情深義重,如今儀姑娘身子不適,更該前往探望才是,怎麼你還推三阻四地不讓見,難道是瞧不起我家小姐麼。」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