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勺子,又舀起一勺藥吹了一吹,「每每哪裡有什麼需要他的地方,他便得日夜兼程地趕路,來吃頓飯歇息歇息,又走,下次又是這樣,難怪他喜歡遊歷,估計就是故意的,想聯繫不上他吧。」
方淮胥一時不知說些什麼,只默言不語著,喝了口藥。
沈言輕又與他道,「待你多喝兩天,將體內毒素清完了,才可好全了。下次可不要再那般魯莽了,知道嗎,阿胥,其實若是我碰到了那毒,是萬萬傷不到我的,這些毒對我而言已無作用了。」
「嗯。」方淮胥應是這樣應的,他那時候一心只想救沈言輕,哪管得了那麼多,下次若是還有這種情況,他必定也是會選擇救她的。
但是突然他便注意到了一點,當即看向她,「你說你中不了毒,為何?」
聽見這話,沈言輕剛舀起的勺子又放了下去,只垂了垂眼,「當初佘姬不想我有弱點,所以尋來天底下最狠毒的幾種毒藥讓我飲下,又尋得名醫來治,企圖以毒攻毒,也是我大難不死,活了過來。從此這些毒藥對我便沒了作用。」
方淮胥當即伸手抓住她拿勺子的那隻手,看著她,「輕輕,以後你絕對不會再受那樣的苦。」
這是方淮胥對她做出的承諾,絕對不會有人再傷害她。
沈言輕抬眼看他,深深地笑了笑,「謝謝你,阿胥。」
方淮胥道,「我們之間,是不需要說謝的。」
沈言輕笑意更深,又繼續餵他喝著藥,待喝完後,又將碗送回了小廚房,路過院子時,見那幾人竟然還在烤肉,實在有些哭笑不得。
至廚房時,挽年不在,沈言輕打算自己去後院水井旁將碗洗了,便向著後院去了。
不過一至後頭,便見挽年正在劈柴,看著他身形較為瘦弱,沒想到劈起柴來倒還挺有力氣,她走了過去,笑道:「沒想到你這麼有力氣。」
是溫越儀的丫頭,怎麼本人沒來,倒是派了丫頭,若是按照她的性子,應當是早早地聽聞消息便飛奔而來了。
沈言輕當即命人將她放進來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