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這金子,只是令妹敢做不敢當,實在是……」
沈言輕向著林知寒和方淮胥看了一眼,當即拍桌而起,「好,那我道歉,對不起!是我騙了你們,對不起!」
她一說完,便走至他們桌前,又強調了一遍,還伸手要將琨玉放的金子隨手拿走,但被琨玉搶先一步,還含笑與他們道「舍妹已誠心道歉,還望公子海涵。」
這話簡直是個人聽了都要無語一陣,怎麼瞧不出她是誠心道歉。
不過那公子只微笑了笑,「本就沒什麼的,二位姑娘可以繼續用飯了。」
琨玉禮貌一笑,便回去坐下了。
但沈言輕從昨夜便有些好奇了,只在他們那桌坐下了,問他們,「敢問,你們二位是從何而來,去往何處啊?」
那公子道「沒有確定之處,隨意漂泊罷了。」
沈言輕邊哦了聲邊點了點頭,「公子貴姓啊?」
「衛。」
沈言輕點了點頭,又問他,「名是?」
那青年在這時便開了口,「我家公子的名姓,不可與素未謀面之人說道。」
沈言輕看了他一眼,暗道這人莫非是何等尊貴的身份,只笑道「我叫沈言輕,那邊幾個都是我的家人,衛公子也是要翻越那座山往雍州方向走嗎?」
衛公子道「確實要向那邊走。」
沈言輕笑臉盈盈,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那衛公子和我們一塊走吧。」
說完,不待他回話,沈言輕便道「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當即便回了座位坐下了。
見她這般,那青年當即道「你……」
衛公子只一抬手,「賈應。」
他只得閉嘴不再說話了。
沈言輕一落座,林知寒便看著她,含笑輕搖搖頭,語氣盡含寵溺,「你啊。」
沈言輕嘻嘻一笑,又去靠著方淮胥撒嬌,「阿胥阿胥,我想吃那個。」
方淮胥當即為她夾了個蒸餃至她碗中,雖未看她,沈言輕心下自然懂得,對著他嫣然一笑,當即低頭吃了。
若是秋霜在這,只怕又要說他倆專程來膈應人了。
琨玉眼含笑意,只與林知寒輕聲道「看他們。」
林知寒默然不語,卻也是眼裡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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