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吧?
清水無意中在某次任務中殺了洱月的父母,造成了洱月成為了一個戰爭孤兒的事實,然而大蛇丸將其帶回木葉……
「是的,但這件事是一個禁忌。」大蛇丸輕舔了下嘴唇,「還請現在的四月君耐心等待。」
「只有我成為四代目火影之後,這一切才能告知於你。」
「四月君可以理解我想要取得四代目火影之位的決心吧?」
「嗯。」清水微微點頭示意理解。
大蛇丸真的是為了這個火影之位,而拼盡了全力,哪怕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要知道對方多少次的任務是以自身而餌取得的最終勝利。
光這份氣魄,就已經足以讓人對其產生欽佩之情。
這樣的人,一旦有了明確的目標,是會不擇手段達成目的。
因為對方,連自己的生命都可以賭,那還有什麼是不可以犧牲的呢?
如果他不答應大蛇丸的現在的交易,又反悔以前的交易,對方又會作何反應?
「四月君不覺得,生命過於脆弱了嗎?」
「就說這才結束的第三次忍界大戰,這幾年裡究竟犧牲了多少的忍者,這是你我都無法估量的龐大數字。」
兩人站在火影岩上,整個木葉村盡收眼底。
遠處一對母子在祭拜一個中年男子的肖像;一對父母在痛哭失去的親子;還有痴情的戀人選擇繼續等待愛人的歸來……
大蛇丸沉聲道:「因為戰爭,戀人被拆散,家庭分崩離析……」
「而人,一旦死了,就不會再回來。」
他忽然轉身望著清水:「我想這點,四月君也是深有感觸吧?」
「任務就意味著傷亡,戰爭更是如此,這點你我都感同身受過。」清水輕聲回道。
「那四月君可曾想過讓你曾經的摯友,還有部下能夠再次回來呢?」
想過……但那不是曾經的四月清水能夠奢望的存在。
無論穢土轉生,還是外道輪迴天生之術,光這些術的習得難度就已經難如登天,更別提對施術者的苛刻要求又或者施術後的慘重代價,於是所謂的「復活」也就成了遙不可及的幻想。
「四月君沉默了呢,看起來是真的想過啊。」大蛇丸露出了極其感興趣的神色,「然而現實卻是如此殘酷,人死了怎麼可能復生呢?」
「你想說你可以讓死人復生。」
「四月君猜的不錯。」大蛇丸笑了笑,隨即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的確可以讓死人復活。」
「但是?」
「但是那個術的弊端實在太大了,而且復活的人只是徒有靈魂而沒有真正的肉體。這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復活。」
「你想改進這個術?」
「是的。」
「所以需要四代目火影之位?」
「只有火影之位,才可以讓我名正言順的展開這些研究。」短暫的停頓後大蛇丸繼續道,「而且禁術的研發所需要的資源過於龐大,光靠我一人,實在難以為繼。」
「大蛇丸,你有想要救的,卻最終留下了遺憾那個人?」
大蛇丸略微遲疑,然後肯定道:「有。」
「能告訴我是誰?」
「是我以前的一個弟子……他的名字叫繩樹。」大蛇丸帶著緬懷的目光說道,「我想四月君應該也記得這個人。」
繩樹是木葉三忍之一的綱手的親弟弟,第二次忍界大戰中初露鋒芒的大蛇丸的弟子,以及被譽為千手一族復興的明日之星。
只是這些光環並不是清水記住他的根本原因。
他最大的特色是:四處宣揚他將來立志要成為的火影的夢想,從而搞得人盡皆知。
硬要說的話,反而與鳴人有幾分類似。
一個熱血傻瓜。
然而不同的是,鳴人最終實現了妄言,而繩樹卻永遠的定格在了12歲。
他死在了那個冰冷的起爆符陷阱中,被發現時連內臟都被一同掏空了。
繩樹死後,也有了一段傳聞:大蛇丸和綱手正式分道揚鑣,冰冷無情的
372-你說的好有道理(補周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