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好不好,誰用誰知道。」
「na……,真是的,我在跟你討論工作呢,沒個正經。」
野乃宇一臉的無奈,只是她也習慣了,天一偶爾會說一些她聽不懂的話出來,尤其是這段時間天一在醫院裡休養,經常就跑來她辦公室撩她。
最難為情的事情就是……
千手玲子給天一送飯,可對方總是把飯盒送到她的辦公室里來,沒辦法,誰讓她先前說要照顧好天一的呢,她只能親自過去伺候這個病患吃飯了,時間一長就那個啥了,有一種被這對母子合夥拖入坑裡的感覺。
「不過,止血散倒是個不錯的名字,通俗易懂,就這麼定了。」隨即就在文件的首頁寫上了藥物的正式名稱。
「你在忙什麼呢?」
野乃宇起身把工作服脫了下來,掛在衣架上面,換上了自己的衣服,一邊整理,一邊來到天一的跟前,看到了後者的勞動成果,臉一下子變得通紅,捂著嘴。
「這是……在畫我嗎。」
「怎麼樣?像吧。」天一將畫紙拿起來晃了晃,似乎對自己的作品非常滿意。
「像倒是挺像的,就是…那個……」野乃宇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你幹嘛把……那個地方……畫的那麼大呀,太誇張了……」
天一看了野乃宇一眼,用一種很神聖的表情說道:「這就是藝術!」
「額……好吧。」野乃宇不忍心打擊某人,只是有些不放心,「那你可要把它收好了,別讓其他人看見。」
「放心啦,這可是我的傑作,不對外展示的,藝術的究極價值在於讓別人知道而不讓別人看到。」
天一安慰的說道,本來他還想爭取野乃宇同意,準備在孤兒院搞個人體繪畫課程的,現在看來,還是算了。
「好了嗎?太陽都快落山了,孩子們都等急了吧。」
天一把畫紙疊起來裝進了口袋裡,站起來走到窗邊,看了看外面,今天準備在孤兒院舉辦個生日party,為那些孩子集體慶生。
「嗯,好了,走吧。」野乃宇微微點頭,又替天一理了理衣襟,跟後者並肩離開了辦公室。
噠噠噠……
走廊里,二人的背影在地上映射得很長很長,隨後消失,拐彎處傳來模糊的說話聲。
「美麗的野乃宇小姐,今天你可得親自露兩手,想好做什麼菜了嗎?」
「壽喜燒。」
「唔…,那咱們可得多買點菜了。」
「還要買蛋糕!」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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