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該打,你打得好。」
「……」
「不搞清楚事情經過就去挑釁,還有臉來找我告狀。」日向宗輝哼了一聲,「我剛才還狠狠訓斥了他們一頓,之後讓他們給你賠禮道歉。」
「那就不必了。」寧次道,「只要他們別再來煩我就行。」
「呵呵,肯定不會了。」
日向宗輝看著院內的木人,上面各穴道留下的痕跡明顯,只消一眼,他就能判斷出,寧次的點穴功夫已經非常深厚。
「寧次啊,我知道你因為你父親的事,對宗家很不滿。」
「……」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分家受到籠中鳥的束縛,但同樣……也受到它的保護。」日向宗輝摘下帽子,白髮下,滿是皺紋的額頭上,籠中鳥咒印格外顯眼。
寧次微微挑眉:「保護?」
日向宗輝點頭:「日向一族的白眼,雖然一直保密,但其他忍村的高層,還是很了解,同時也很覬覦這份在戰場上極其強大的偵查力量。很久很久以前,也有過其他勢力付出大量代價,擄掠日向一族成員的事發生。」
「……」
「但自從籠中鳥出現後,這樣的事很少了。」日向宗輝苦口婆心道,「寧次,你很聰明,應該能想明白。正是因為其他隱村的高層,知道擄走分家,宗家也能通過咒印破壞腦神經,從而阻絕白眼的秘密……所以才停止了對日向一族的針對。
而宗家,因為在重重保護之下,也很少外出村子,所以敵人想要擄掠也非常困難。如此一來,日向一族白眼的秘密就能一直保存,不用擔心被敵人掌握。同樣的,分家的身家性命,也不再那麼危險。
如果沒有籠中鳥,你知道多少分家會陷入極其危險的境地麼?沒錯,它確實很醜陋,也會讓被種下咒印的分家有一種痛苦感,但和性命比起來,這些小事又算得了什麼。」
日向宗輝一口氣說了許多,似乎同樣的話已經說過不是一次兩次了。
寧次很清楚,像他這樣排斥籠中鳥的分家,也有一些,只不過一部分忍耐不表現,一部分漸漸就習慣了。
日向宗輝的話也不是完全沒道理,只是,這不代表適用每個人。
況且,敵人的覬覦,並不是一味自我防禦的理由……
寧次眼神平靜,語氣也像是一杯清水般平淡:「宗輝長老,你說的我明白。但這不代表我會認同。」
「……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不喜歡而已。」寧次看著自己雙手,因為常年練習柔拳,為了保護手掌,他的雙手一直都纏繞著繃帶,見證著修行的歲月。
「而且這就是名門作風嗎?因為害怕敵人覬覦,從而給自己的族人戴上枷鎖……還是說,只有這樣,宗家才能永遠是宗家?」
日向宗輝臉色驟沉:「寧次,慎言!」
寧次無所謂得聳了聳肩。
他這樣態度,落在日向宗輝眼中,很是失望。
「寧次……」日向宗輝拿上拐杖,戴好帽子,站起身給了最後一句勸慰。
「你是這一代里毫無疑問的天才,將來雛田小姐、花火小姐,無論誰當家主,你都要好好輔佐保護。這樣你將來成為家族長老也是理所應當,等你當上長老,也可以對族內的事有部分決定權,到時候再改變你想要改變的,也不晚……千萬,別斷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說完,日向宗輝顫顫巍巍走向門外。
「宗輝長老的話我記住了,慢走不送。」
寧次目送他離開,眼神一寸寸冷下來。
日向宗輝話里的威脅意味他領會到了,這並不意外,看來對於他的事,幾個長老那裡也頗為不滿。
也是,他不光是日向一族新一代的翹楚,更是村內都知名的天才。這樣的他,要是經常在公開場合反對宗家,對家族所帶來的影響自然極其惡劣。
儘管那都是前身寧次做的事,但現在也能看得出,族內很多人都忍他很久了……
「真是……拳頭還不夠硬啊。」測試廣告2
12 日向宗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