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既然這樣,那許多事和其說不說也沒意義,那就純粹當是個熱血打手。
面對天天詢問,寧次解釋道:「因為木葉、或者說火之國沒受到什麼攻擊,沒有什麼大的損失。你們想,風之國大名之所以同意我愛羅的提議,是因為砂隱村先被迪達拉毀了一些、又被大蛇丸毀了不少。」
「對哦!」天天眼前一亮,「忍者村都要被毀了,風之國大名也會擔心自己受到威脅吧?」
「天天姐姐說得對,我也這麼想。」花火道,「但是木葉不一樣。木葉村又沒受到什麼攻擊和損壞,我們的大名,怎麼會願意組建什麼聯軍……說不定,還會因為風之國實力被削弱而高興呢!」
「這是實話。」寧次點頭贊同。
站在大名角度上看,我們火之國一點事沒有,而相鄰的風之國損失嚴重。這樣一來,相當於火之國的國力變相增強,完全是好事。
至於「唇亡齒寒」的道理,很多人明白,但明白和會去預防是兩回事。
「那,這樣看來,這個忍界聯軍計劃要失敗了啊。」天天面露擔憂之色。
「大概吧。」
寧次心想,哪怕是性格激烈的綱手,也無法悖逆大名去做一個決定。這和性格無關,和制度有關。
準確來說,村子和國家的從屬關係,從千手柱間建立忍村制度時便存在。
或許從力量上來看,忍者比普通人大名要強得多。但是,在身份認同上,忍者卻大多只認為自己是忍者。
這是很關鍵的因素,身份認同。
再強的人,如果心理認同自己是一個任務執行者,那也註定會被實力不如自己,但認為自己是領袖的人支配。
反之,如果一個強者,天生就認為自己應該作為領袖而存在。那他的崛起就幾乎是必然。
從千手柱間開始,因為他們的自我認同都是忍者,哪怕關心政治,也只是村子政治,對國家政治不關心,所以才處處受制於大名府。
到了現在的綱手時代,依舊如此。
「這就是大名和忍者制度的弊端了。」寧次道,「軍政分家,只有被打到疼後才會聯合一致,屆時為時已晚,做再多都是亡羊補牢。」
寧次明白,現在大名不同意,非得等到長門襲擊完木葉,把木葉毀個七七八八,到時候才會慌、才會上趕著要組建聯軍。
與其說是為了村民、復仇,還不如說是為了維護自身地位穩定。
「說起這個,最近草之國那邊,聽說新大名宣布不設立影了,忍者村要由大名府親自管理。」花火作為日向族長,消息還是十分靈通。
天天這方面就比較遲鈍,聞言感到十分驚奇:「不設立影?居然還有這種事。」
寧次這時忽道:「以後這種事會越來越多。」
「哎?」
天天不明白寧次怎麼會這麼說,這是因為後者還沒把他控制草哲的事說出。
寧次選擇暫時不說,還是這件事衝擊性比較強,天天可能暫時接受不了……所以準備緩些日子,等草之國徹底穩定下來,新政策的好處體現之後,再告訴她們,這樣也更有說服力。
畢竟無論怎麼說制度的好與壞,也不如用人民的實際生活水平來進行判定更有力。
三人又說了會兒閒話,花火看看時間:「好了,肚子有點餓了,我們吃早飯吧,之後還要去參加三代大人的葬禮。」
早餐過後,三人一同前往陵園墓地。
到時,來人已經不少,村子有名有姓的忍者幾乎都來了。大家身穿黑衣,手拿白花,神情嚴肅。
儀式很快開始,阿斯瑪按照三代去世前的囑咐,沒有大操大辦,只是簡單念了些悼詞,隨後便讓大家自行悼念。
寧次站在人群側後方,看著那塊墓碑,心中還算平靜。
對三代而言,作為忍者,能在家中床榻上死去,在親人的陪伴下死去,不失為一種幸運。
君不見諸如二代,天才絕艷,也還是死於戰場。四代更是和妻子同死……別村的,三代風影被蠍暗殺,四代風影被大蛇丸暗殺,四代水影被帶土控制殘害同胞,鬱鬱而終。死的一個比一個憋屈。
217 三代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