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郎,臉上的欣喜也在這一刻僵在了臉上。
另一邊。
被腦中的疼痛,刺激的從幻境中脫離出來的猗窩座,一臉後怕的看著上原信。
如果,他剛才真的將鬼舞什無慘的名字說出來,那麼等待他的肯定只剩下死亡。
他還沒有追逐到他的武道極限,他還不能就這麼死了。
「真可惜啊,」上原信一臉惋惜的看著猗窩座,沒想到猗窩座居然這麼快就脫離了他的幻術。
雖然他的幻術手段並不是很強,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脫離的掉的。
「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脫離的嗎?」上原信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猗窩座,一步一步向著他走去。
那種神不知鬼不覺的幻境!
猗窩座心中一凜,他意識到上原信並不是像他表面上的模樣,看上去那麼簡單。
「為什麼不說話?啞巴了?」
上原信的聲音喚醒了正在思考的猗窩座。
他一改剛才看待螻蟻的眼神,此刻心中卻對上原信警惕不已。
他很明白上原信能力對他的克制性。
猗窩座臉上不斷變幻的表情,被上原信看在眼裡。
「看樣子你好像有什麼忌憚的話不能說啊。」
上原
信的話,讓猗窩座神色一怔。
果然嗎。
看著猗窩座凝固的眼神,上原信心中已然有了猜測,他思考一陣,緩緩說道:「這樣,你只要回答我無限城在哪,我就放了你怎麼樣?」
無限城,為什麼這個傢伙會對那個地方那麼執著,這是他問第幾次了,第三次了吧。
為了不被鬼舞什無慘,和上原信,這兩人,察覺到自己的心思,猗窩座只能試圖放空自己腦海中的思緒。
前者,一旦自己暴露了心思,面臨的除了難以忍受的痛苦外,還有數之不盡的可怕懲罰。
後者,一旦那傢伙猜到了什麼,自己終究還是難以逃離死亡的陰影。
活了幾百年,猗窩座可是深知做鬼的好處,就這麼死了,他很不甘心。
忽然,上原信手上的動作,引起了猗窩座的注意。
這傢伙想要幹什麼?
看著上原信手中忽然豎起的一根手指,猗窩座愣了愣神。
難道說,那傢伙想要把自己拉入幻境,就必須施展某種特定的手勢?
可猜測始終是猜測,猗窩座依舊不敢真的去動手。
就在這時。
遠處忽然傳來的聲音,將上原信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果然是碰上鬼了嗎。」
一道濃烈的火光,由遠至近,及其快速的接近著,一人一鬼所在的位置。
看到上原信並沒有繼續注意自己。
猗窩座眸中閃過一抹喜色,機會來了,只要我將你殺死在這裡,無慘大人一定會誇讚我的吧,甚至還會給我更多的血液。
美好的前景,驅使著猗窩座下意識的打開,自己的血鬼術,術式。
猗窩座的速度很快,可煉獄杏壽郎也不慢。
眼看自己的拳頭即將擊中上原信的胸口。
猗窩座的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怪異的笑容。
耳旁忽然一閃而逝的火光,讓猗窩座的五感在這一刻,警聲大作。
不似常人能夠做出的動作,在這一秒,出現在猗窩座身上。
只見猗窩座凌空一個旋轉,身軀在怪異的幅度在,巧而又巧的躲過了煉獄杏壽郎的斬擊。
猗窩座站定後,忽然從煉獄杏壽郎身上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我剛才感應到的強大氣息就是你嗎,煉獄杏壽郎。」
他聽過煉獄杏壽郎這個名字,那是鬼殺隊的炎柱。
隨著猗窩座雙眼的字體暴露在煉獄杏壽郎眼中。
這下煉獄杏壽郎終於明白,自己到底是遇到了什麼樣的食人鬼。
「上弦,叄!」
煉獄杏壽郎口中緩緩吐露出這三個字。
看著爭鋒相對的兩人,上原信微微皺了皺眉,思考著,到
第7章 上弦叄